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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眾人目光一齊投向申不俊,天門道人大嗓門道:“青城派的?餘觀主怎麼沒來?”
劉正風的二弟子米為義道:“回師伯話,青城派的洪師兄率人來送了賀禮,只說餘掌門回觀閉關了,弟子多次請他們入席,洪師兄推辭不就,匆匆便走了。”
聽了這話,劉正風問:“姑娘可是餘觀主門下?”
申不俊大聲駁斥道:“青城派的算甚麼,我家姥姥同青城派的沒有半分瓜葛!我也棄暗投明,與餘滄海師徒恩義斷絕了!”
劉正風驚道:“你當真是青城派弟子?”
申不俊道:“你怎麼聽不懂話?我早不是青城派的弟子了!”
定逸當即拍案而起,大怒道:“好一個大逆不道、欺師滅祖的奸徒!”她話音未落,劉府門外禮銃齊鳴、爆竹砰砰大響,卻是吉時已到,該舉行金盆洗手的儀式了。
青城派的如何,那是他自家的事,五嶽劍派是外人卻不便多管。劉正風滿擬先將金盆洗手這一大事辦了,其餘小節,均可放一放。便向曾九一拱手問:“敢問閣下,可與劉某結了甚麼仇怨?”
曾九道:“自然沒有。進此門之前,我都不知道你便是劉正風。”
劉正風點點頭,緩緩道:“那便請給劉某一個薄面,莫擾了劉某的金盆洗手宴,劉某目下已決心退隱江湖,種種恩怨是非,再不過問。閣下若願意留下吃一杯酒,劉某笑臉相迎,若誠心搗亂生事,那便恕不招待了。”
曾九被衡山、恆山及華山三派弟子隱隱圍住,卻仍安坐如常,彷彿半點不感到懼怕,反而好奇道:“你便金盆洗手了,又有什麼用?若我提劍上門要殺你全家,你莫非束手就擒不成?你的朋友命在旦夕,你也只冷眼旁觀麼?你不去沾染是非,是非卻會來沾染你,一朝夕在江湖中,便一世都脫離不得,退隱豈是你一廂情願能成的事情?你一大把鬍子了,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
眾人雖覺得她小小年紀,乖戾狂妄,但聞言卻都暗自點頭。
劉正風正要張口,卻見曾九似又對這件事失去了興趣,“你要如何,我也管不著。但我聽說,衡山派的迴風落雁劍、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頗有可取之處,你使上幾遍,我瞧瞧同青城劍法相比能否高明幾分。看罷之後,你自洗你的手,卻與我無關了。”
她話說完,群雄面面相覷,一時竟都不敢相信。便她輕功十分高明,可哪怕從下生開始練劍,又如何能比得上劉正風數十年的造詣?何況五嶽劍派除嵩山派的人俱在此間,她如此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