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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弄的車?”常磐高速上,副駕駛座上的林蕭似乎剛睡醒,喝了口水後問道。
一旁專心開車的項燁似乎精神很好,顯然這兩天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麼麻煩,而且過得還不錯的樣子。
這麼一問,項燁臉色轉黑,雖然他的臉本來就不白,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說道:“說起來你可能也認識,克麗絲,也就是安怡,她們的家的業務最近幾年轉向大和國和韓國市場,她在京都,這車——她送的。”
林蕭一聽就樂了,想起了項燁當年那段風流韻事,當然在他口中這是黑歷史。兩年前,項燁結束一次歐洲任務後,在一家酒吧裝帥耍酷釣妹子,結果還真給他釣上了一個,還是個很有錢的白富美,就是他口中所說的克麗絲,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還把人家給上了,後來才發現人家還是個處兒。
一夜情玩出個“血案”,原本以為沒什麼大事,心想既然來這種地方,何必那麼較真呢,大家都是出來找快樂的不是,好聚好散才是,於是提上褲子就想溜。誰知道紮好皮帶穿好鞋,剛想開溜,人家女孩子醒了一把抓住他的褲帶說道:“昨晚沒有安全措施,我會懷孕,如果你走的話。”
開口說的第一句差點沒把項燁這個大老爺們嚇哭,抬起的一隻腳縮了回來,好說歹說才把人家姑娘安撫下來,心說:好嘛,一夜情玩出個私生子,老頭子還不撕了他然後丟到後山喂野狗去。這也是為什麼項燁這幾年一直不敢沾花惹草的原因,前車之鑑。
說起來挺丟人,這件事項燁只跟林蕭提過,讓他幫著想想辦法,說這次自己栽了,林蕭聽了笑得肚子都痛了,頭一次看到項燁除了在老頭子面前之外那麼慫過。林蕭只丟給他一句話:自己玩壞的事自己兜著。
他們這種人,可以找女人,但不能也沒資格有愛情,他們的生命充滿血腥和死亡,在這一點上他們都一樣。
自己釀的苦水含著淚也要吞完,於是那陣子他就一直呆在歐洲陪著安怡,與其說是陪還不如說是怕自己走了鬧出“人命”,兩人到哪都是一起,還真有那麼一點兒小兩口的意思。後來盯了人家肚子三四個月的項燁看著好像並沒有大,這才放心下來,找了個理由這才逃命一樣地離開了歐洲,不過這理由的代價就是以後安怡可以來找他,還要留聯絡方式,而且又拿出了項燁的另一個把柄,當然什麼把柄就不為外人道也。
所謂一物降一物,混江龍一樣的項燁頭一次載了,還是栽在一個女人身上,一把老臉都丟到大洋彼岸。事後項燁幾度向林蕭感嘆:女人的床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