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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覺得一切挺符合邏輯的。
剛才沈思寧誤以為她是想上位的小明星,說過一些類似於,晏禮離開家已經沒錢了的話,還有直接往人身上甩黑卡這個近似羞辱的行為——
怎麼看都像愛而不得,惱羞成怒。
時顏接受了這個現狀,在心裡默默把晏禮腦補成了一個,離開強大的家世背景後,被無數富婆惦記的良好青年。
看向他的目光也變得複雜擔憂起來。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不怎麼辦,”晏禮撕開他那盒牛奶,漫不經心道,“她今天不是沒追過來麼。”
面前這個小騙子,說謊不打草稿,剛才在電話裡說的明明是跟他沒戲,轉頭就能一臉淡定地跟他說“在聊升職加薪”。
還有更早,打電話打著打著突然猛的抬頭看他,過了會兒又鬆了口氣般地轉了回去,多半聊的不是什麼好話。
但她自己也好騙得很,他說什麼,她信什麼。
還挺有意思的。
晏禮慢條斯理地開啟牛奶,等著她的反應。
他這幅模樣落入時顏眼中,就成了得過且過,非常隨便的態度。
似乎並不排除“以後不想努力了,就會投奔富婆”這個可能。
時顏輕輕攥拳,忽然說,“你不能同意。”
晏禮偏了下頭:“嗯?”
她知道自己沒什麼立場這樣說,可還是鼓起勇氣,低聲重複,“你不能答應她。”
片刻安靜後,晏禮低笑了聲,“行啊。”
時顏低頭咬著吸管,還是有點不放心。
但晏禮已經答應過了,她也沒什麼可以做的了。
明明是這樣想的。
但走出便利店,說過再見之後。
時顏還是忍不住,又叫了他一聲,“晏禮。”
聲音不算重,但好在他聽到了。
晏禮已經走出幾步,站定腳步,轉過身來。
光線從他頭頂落下,他站的地方恰好在明暗交界,彷彿下一秒就要沒入黑暗。
時顏深深呼吸。
也許就像趙千霓說的那樣,她有時候會被義氣衝昏頭腦,有點聖母心,爛好人。
但有什麼辦法。
她就是見不得人落難。
更不想看見,曾經的白月光染塵。
“你不能低頭。”時顏聲音帶著堅定,說完之後,又在心裡重複一遍。
從高中時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