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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以為他沒用了,對他的事從不過問。
直到後來又需要他回去,才去瞭解他這幾年的經歷,對他表示心疼和叮囑,告訴他“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
“阿晏要趕緊忘記這件事。”晏家人又這樣跟他說。
可能是怕給他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然而晏禮大概也是從小就有點叛逆因子的,偏偏跟晏家對著幹。
把這事兒記得一清二楚。
到現在,他還記得那個歹徒的長相,不算很兇,但挺結實,應該有一米八幾。
那天升旗廣場上很熱,光線白得晃眼曬得人發昏,還有一個穿小白裙的小女孩兒,被歹徒按在手裡跟個羸弱的小雞崽似的撲騰。
晏禮忽然抬起頭。
回憶裡熾熱的白光和眼前客廳的光線交織在一起,好一會兒才恢復正常。
時顏就坐在沙發的另一頭,偏頭看看螢幕,側臉被光線鍍上了一層柔。
與此同時,一個荒謬卻真實的念頭從他心底湧了上來。
像是恍然明白了什麼。
怪不得一直覺得她眼熟。
卻不是高中時見過的印象。
這會兒晏禮的視線毫不遮掩地落在時顏的臉上,足足好幾秒都沒移開。
時顏被他盯得心裡有點兒緊張,坐姿都差點不自然起來,“……怎麼了嗎?”
“你小學也是在申城唸的?”她聽見晏禮問。
“啊,不是的,我在南城。”時顏下意識回答完,又覺得有點好笑。
怎麼晏禮像個專查戶口的,先問她高中在哪裡,後又是小學。
不想到這個還好。
一想到,時顏就想起了自己的撒謊前科,趕緊小聲補充了一句,“這次是真的。”
“不過,”她輕頓了一下,還是覺得有點奇怪,“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呀?”
“沒什麼,”短暫的時間裡,晏禮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模樣,不過看她的目光還是有點兒帶著特別的意味,時顏則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然後晏禮笑了聲,視線落在她身上一兩秒,說了個她聽不懂的詞。
聽著有點像是,“小雞崽。”
*
時顏橫豎想不到小雞崽這個詞的由來。
她也沒有為難自己努力去想,很快又是新的一週,新的專案也隨之砸了過來。除此之外,還要準備九月份的審校考核。
大概生活也有點集聚效應,一旦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