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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怎麼能帥到這種程度,簡直應該關進籠子裡。”
時顏:“……”
這個發言好像挺危險的。
她夾了一片糖醋藕,慢慢地嚼著。
就在這時,邊上有個男人調侃著開口,一聽就是挑事兒的語氣,“我說,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只看臉呢?”
時顏覺得這聲音耳熟,下意識抬眼看去,見是個有些發福的男人。
她很快反應過來,就是剛才在吸菸區領頭說人壞話的那個。
“怎麼就只看臉呢?晏禮本身就是天之驕子好吧,家世學歷才能,哪樣不是頂尖?”女生反駁。
“呵,”那個發福男人不屑一顧,又洋溢著一種得意,“你去問問晏家最近什麼情況,他啊,也就是表面上光鮮亮麗,在那裝呢,背地裡不知道多拮据。”
“好酸啊。”
這聲音不大不小,甚至沒帶絲毫煙火氣,溫溫和和的。
但恰好這會兒周圍安靜,於是就這麼突兀地響了起來。
這話出現的時機,怎麼聽怎麼敵意滿滿。
發福男眼神不善地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過去,卻意外地發現是他高中的小女神時顏。
這會兒她正夾著一片藕,見他看過來也沒別的反應,目光不避不讓,淡定又不失嫌棄補充了幾個字:
“藕。”
“好酸。”
發福男:“……”
他怎麼覺得,她是在說“嘔”、“好酸”呢?
但看時顏那一張乖軟純善的漂亮臉蛋,又不像是會針對人的。
於是他只有把疑問嚥下。
不過有了這個疑慮之後,直到聚會結束,發福男也沒有再提起晏禮半個字。
*
晏禮跟徐潮之、李延他們坐在主桌。
在場個個都是人精,雖然先前聽說了些風聲,但一看晏禮身邊還跟著徐家跟李家的繼承人,三人關係一如既往,何況他也是被今日的組織者邀請來的,便打消了猜疑,重新湊上前巴結起來。
這種場合,晏禮興致缺缺,卻也如魚得水。
酒過三巡,差不多到了結束的時間。
“我說你行不行啊,能不能自己站穩,”出酒店的一路,徐潮之架著李延,累得直喘氣,“你他媽今天喝那麼多幹什麼?”
李延垂著腦袋,幽幽嘆氣:“我想起了我的初戀。”
徐潮之一臉問號:“什麼玩意兒?你還有初戀這種東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