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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會議也很少提前提供稿子,這就對議員的基本功和臨場反應能力有著極高的要求。
時顏把專案資料看完,又重點背了整理出的術語庫。
等這些準備工作差不多,她才舒出一口氣,跟同事說了聲,關上電腦離開。
跟趙千霓約的是一家咖啡廳,恰好在時顏住的小區旁邊。
店裡環境優雅乾淨,這個點鐘客人很少,也很安靜。
兩個人隨便找了個靠窗角落,點完單之後趙千霓直奔主題,手指敲敲桌面,擺出審問架勢,“說吧。”
時顏莫名有點緊張起來了。
她想了想,覺得這個事要講清楚還得費點時間,最後道,“那,我從最開始說吧。”
關於晏禮,要追根溯源,從高中那會兒講起。
她入學不久,偶然見到晏禮貼在榮譽牆上的一張照片,就感到心臟的某處被輕輕一碰,泛上一股很難形容的感覺。
說不清是喜歡還是朦朧的心動。
總之從那之後,就不知不覺地關注起了晏禮這個名字。
在這之前,時顏一直被傅月宜和時安平捧在手心長大,沒有遠大目標,也沒什麼憂慮。家人對她也沒有特別高的要求,所以成績在私立中學處於上游位置,卻不到拔尖。
那是她第一次對優秀的人心生憧憬。
併產生向他靠攏的願望。
在高手雲集的盛外,往上爬其實是件很難的事。
時顏本身成績就不算很差,期末進到班級前十之後,就達到了一個類似瓶頸的時期,再也沒法前進半步。
而那個時候,晏禮卻依舊閃耀奪目,不斷給盛外拿回一座座獎盃,甚至拒絕了國內一流大學的保送名額。
月考成績出來的那個早上,時顏看著不進不退的分數條,有點兒沮喪。
按這個情況,怕是她還沒有爬到跟晏禮並肩的高度,他就已經畢業了。
中午,跟趙千霓還有趙維運一起吃飯的時候,兩個人明顯看出時顏心不在焉。
“時顏,你怎麼了啊?”趙維運直接就問道,“考試沒考好還是怎麼的?”
“也不是,”時顏輕輕咬了下筷子尖,有點兒悶悶地吐出一口氣,“就是覺得,離他太遠了。”
趙千霓立刻敏銳地抬起頭,“離誰?”
時顏這才驚覺自己不在狀態說漏了嘴,她想若無其事地圓過去,但顯然已經為時已晚。
趙千霓跟趙維運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