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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明濯擲出長槍,那槍氣勢迅猛,銳不可當,直接破開強風,釘在了門口。門口探頭探腦的東西如受重擊,立刻發出一陣尖利的痛叫。
小洛胥道:“你受傷了!”
明濯手背上的劃痕深深,像是被刀削過。他目光森冷,彎起手指,雷光再度“噼啪”暴響:“破個皮算什麼傷?你咬的都比這些痛。”
風停止,兩枚陰陽子兒又落回小洛胥的胸口。小洛胥顧不上問這個“咬”從何而來,說:“你的血流下來了!”
明濯微微側頭,任由臉頰上的血一路淌到脖頸邊。他半張臉都被血弄溼了,琥珀瞳半闔著:“你不要慌。”
小洛胥倒晃在半空,視線受阻,只能看到明濯的手。他忽地道:“大的那個把陰陽子兒送給你,是要它保護你,你如果不要,那我也不要。”
陰陽子兒非親密之人不能託付,它能跟著明濯出現在這裡,必定是受洛胥的命令。明濯剛剛將它丟擲去,正是要它與小洛胥的陰陽子兒齊心協力,替小洛胥擋下這一次風襲。
“我早說了,”明濯道,“你的就是我的。是我的,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他抬了抬左手,從昏暗中召回紙人。紙人沒能頂住風襲,變得更加破爛,像是被搓揉過數百遍,站也站不起來了。
明濯指間都是血,他屈指點在小紙人的半個腦門上,無聲操傀。小紙人染了他的血,如同被吹起的皮球,在半空抖開,變作了一個印有白薇花紋的袍子。
如果洛胥在場,必能認出,這個袍子與他用來包裹小明濯的那個一模一樣,也就是與“娘”一模一樣。
“門口的東西貪婪無饜,最愛吃小孩,”明濯說,“你如果不想被祂吃,就乖乖待在這裡。”
小洛胥腳踝一鬆,被放回了地上。那兩枚陰陽子兒蹦跳了幾下,順著毛絨獸領,鑽入他的襟口,貼到了他的心窩上。他看到明濯的臉,神色怔怔,陰晴驟轉:“你不要我幫忙,好,我待在這裡,但是你總要告訴我,那東西究竟什麼來頭?”
“西奎山的人奉祂做艽母的舌頭,”明濯睨向門口,“他們叫祂聞氻,也叫香神。”
“我知道香神,”小洛胥說,“但祂不是隻以香味為食嗎?從沒聽說過祂還吃小孩。”
明濯又笑了,嘲諷道:“‘只以香味為食’,這是誰說的?又有誰能作證?”
小洛胥心念百轉:“天下人都知道,沙曼宗人人佩戴著香爐,遇事便會焚香,請香神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