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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果下季的时候,有些离城近的人家,自留地里种出来的东西自己舍不得吃,悄悄背到县城里,低价卖给城里的居民,赚几个零花钱。
还真叫她找着一个卖好东西的地方,居然有个老太太拿着秦州有名的呱呱、然然和凉粉,正在沿街叫卖呢。
这个必须得买啊。
然后她正准备回家呢,就见一个妇女提的小篮子上盖着块布,揭了一半,里面是一根根,摆的整整齐齐的嫩苞谷。
现在的苞谷才上浆啊,正是又甜又嫩的时候。
要煮上几棒子,估计几个孩子会开心死的。
尤其是狗蛋和驴蛋俩,虽然从小就住在农村,但因为生产队的苞米都是产粮苞米,不到真正熟透,是绝不能掰的。
俩小家伙到现在,还没尝过嫩苞米的味道。
不过,苏向晚一问价格,就咂舌头了:“一棒五毛钱?大姐,这也太贵了吧?”
最近苏向晚花销大,一棒五毛钱的苞谷,是真的舍不得买。
毕竟宋青山说,最近要带她去海西见母亲和弟弟富富。
那么远的地儿,宋青山的差旅费可以报销,她和几个孩子的火车票钱,饭钱,可不全得她自己来掏。
不买了。
苏向晚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能买,再买就该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