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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倫不是信口開河?”
“不,小姐,我也吃不準。我覺得你那位埃倫有一些古怪。”
“哦?我倒不認為。威廉是個白痴,他們的兒子兇惡殘忍,不過埃倫很好,值得尊敬。”
“小姐,昨天晚上你允許她出去看焰火,是嗎?”
“當然啦。他們總是先出去看焰火,然後才回來收拾飯桌的。”
“可是她沒有去看。”
“不,她出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小姐?”
“哦……哦……其實我並不知道。我叫她出去看焰火,她還說謝謝我……所以,我想她一定出去了。”
“恰恰相反,她待在了屋子裡。”
“可是……多怪呀!”
“你覺得怪?”
“是的,我敢肯定她以前不是這樣。她有沒有說原因?”
“我想她沒有說出真正的原因。”
尼克疑惑地看著他。
“這……很重要嗎?”
波洛攤開雙手。
“我也說不出,小姐。這很奇怪,我只能這麼說。”
“那個什麼壁龕,”尼克琢磨著說道,“我也覺得古怪……叫人無法相信。她指給你在哪兒了嗎?”
“她說她想不起來了。”
“我絕不相信有這種東西。”
“但聽她的口氣,好像是有的。”
“她一定是快瘋了,可憐的人。”
“但她講得相當詳細。她還說懸崖山莊不吉利。”
尼克微微打了一個寒噤。
“這倒有可能被她說中了,”她慢吞吞地說道,“有時我也這麼想。在那幢房子裡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她的眼睛睜大了,黑色的瞳人顯露出呆滯的、自覺命已註定的神情。波洛趕緊換了個話題。
“我們離題太遠了,小姐。還是說說遺囑吧。瑪格黛勒·巴克利小姐的遺囑。”
“我把這句話寫進了遺囑,”尼克有些得意,“我還寫了‘付清所有的債務和費用’。這句話我是從一本書裡看來的。”
“你沒有用正規的遺囑紙?”
“沒有,時間不夠了。我當時正要住到療養院去,況且克羅夫特先生說用遺囑紙相當危險,不如寫個簡單的遺囑,用不著那麼正規。”
“克羅夫特先生?他也在場嗎?”
“是的。就是他問我有沒有立過遺囑。我自己從來沒想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