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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就不再勸他了,指著身邊的椅子說:
“坐,劉叔,謝謝你陪我一起替我爸守靈。”
“別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劉叔在楚凌峰身邊坐下,看著靜靜地躺在冰棺裡的董事長,傷心起來,淚水模糊了雙眼。
彼此都沉浸在悲痛之中,誰也沒心情聊天。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楚凌峰開口同劉叔商量起父親的後事。末了,他態度堅定地說:
“劉叔,喪事一定要辦得風風光光,這才對得住對我父親。”
“是呀,應該這麼做。”劉叔點點頭,皺著眉頭嘆口氣說,“可現在公司帳上沒錢,你媽也把家裡的錢都拿出來還債,連首飾珠寶都拿到當鋪當掉,只留下董事長送給她的結婚戒指。”
楚凌峰還不了這些情況,聽劉叔這麼一說,不由得吃了一驚,同時感到一種難受,自打出身那天起,他就不用為錢發愁,因為父親做生意能掙大錢。現在,家裡竟然窮到了這個份上。他不由得將兩道濃黑的劍眉擰緊,眉宇間透出憂愁來。
“就算是這樣,我也要把我父親的喪事辦好,辦得風風光光,否則我會愧疚一輩子。”沉默了好半天,楚凌峰斬釘截鐵地說。
“你的孝心我心裡明白,可這錢……”劉叔發愁地說。
“劉叔,你不用發愁,我會想辦法。”楚凌峰打斷道,“劉叔,你瞭解我爸,應該知道我爸好面子,講排場,喜歡風光的。我要草草送走我爸,他一定會不高興,一定會責怪我。”
“這……”劉叔遲疑著說,“這我清楚,可現在真的沒錢。”
“這事就這麼定了。”楚凌峰說,“至於錢的事,我來想辦法。”
“行,就照你說的辦吧。”劉叔點了點頭,然後從褲兜裡掏出張銀行卡,遞到楚凌峰手上,“你拿去用吧,密碼六個八。”
“這,這怎麼行,劉叔,我不能用你的錢。”楚凌峰趕緊推辭。
“既然叫我劉叔,那你就不要拒絕了。”劉叔面帶微笑地說了句,接著又難為情地說,“只是我沒留下多少錢,卡里只有三萬塊,杯水車薪,不能幫你多大忙,實在是不好意思呀。”
“劉叔,你的心意我領了,只是這錢……”
“你要是再推辭,我會不高興的。”劉叔邊說邊轉眼看向永遠離開了自己的董事長,傷心地說,“董事長對我這麼好,我卻不能幫董事長化解危機,以至於這樣,我實在是慚愧啊。”
說著,劉叔眼裡就閃出了淚光,那樣子是既難過又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