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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等久了。少爺咱們注意頭頂……少爺真高啊,像先生。」
滿心忐忑的我上了二樓,來到了靳叔的書房。
他的書房裡有兩面牆的書櫃,看起來簡直像個圖書館,還有一張巨大的老闆臺,靳叔就坐在老闆臺後面的老闆椅上,看我開門進屋,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示意我在他對面的客人座上坐。
我緊張地坐了,他又漫不經心地開口:「回王村看了?」
我點了點頭:「嗯,去了。」
「想回去嗎?」
我搖頭。
他點頭表示瞭解,然後話鋒一轉:
「可是你現在這個情況吧,住在家裡,挺尷尬的,你說是吧。」
果然。
我失魂落魄地點了點頭:「感謝您和林姨這十幾年來的照顧,我賴在這裡確實不合適,如果願意的話,您……您……」
我想請他資助我住校,讀完高中,至少支撐到參加高考。然後我可以打工,我成績還可以,top2有點難度,但C9可以衝一衝,這類學校貧困生補助很高,還有各種獎學金。
可我張不開嘴。
「成年了吧?」他突然問我,「我記得你好像是……三月份的生日。」
我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好像是三月份。」
反正我沒過過生日。
他從抽屜裡掏出一張門禁卡遞到了我面前:「給你在你們學校旁邊買了一套小公寓,走路過去五分鐘,搬過去吧,上學也方便。」
我怔住了,沒有去接:「這怎麼好意思……」
他笑了笑,向後靠住了椅背,二郎腿高高翹起,一手輕輕放在桌上,另一手撫摸著老闆臺上擺著的一瓶茅臺。
看我還是一臉懵懂,他終於開了口:「沒說是白給你的,我不做善事。」
我還是沒太明白他的意思。
他把茅臺端了起來擰開,端到面前輕嗅了一下,深深吸了吸,然後目光轉到了我身上:「窖藏十八年的茅臺,有點女兒紅的意思,現在我想嚐嚐味道。那個公寓,是我出的價錢。你同意的話,可以改成你的名字,等你高考完,選個金融類的專業,我會帶你,你會成功,日子會過得像某紅書上的名媛。考慮考慮。」
這是……我睡了十幾年茅臺。
我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覺寒冷從指尖一路爬上來,爬到了我的心上。
五歲以前,我跟陳姨住在別墅一層的傭人房。
新來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