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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為什麼會有這種錯覺?她搖搖頭,退了兩步將二人距離拉開。
暗下告誡自己不能露出馬腳,垂下眼眸,模擬原身的冷聲道,“戴總自重。”
空氣凝滯片刻,戴玉書終於不在咄咄逼人,又恢復以前的溫潤模樣,坐到旁邊的會議椅上,雙手交叉搭在膝蓋上,抬眼充滿玩味的看她,“何總監昨天生了病怎麼和換了個人似的,還是說,”靠在靠背上的身體湊近的直起身,“昨天一天不夠,還要回去好好養病。”
她攪著手指,何會淇不是能言善辯的人,此時陷入了說多錯多的局面,她現在哪裡露出了破綻也無從得知。桌面散著的材料和亮著的平板提醒著她的身份,“戴總言重了,等下我把開會內容匯總好就送您辦公室。”
說完把桌上的東西抱在懷裡迅速出了會議室,自覺再呆下去就要被戳穿了,快步的走到辦公室,途經過幾個下屬向她打招呼,也只是匆匆點頭經過。
會議室中,戴玉書仰躺在會議椅上,他試圖去回憶,但是搜遍整個記憶,都沒有見過那雙眼睛,那雙眼睛清澈堅毅,是他夢裡常常看到的眼眸,是他在夢裡到處尋找的眼眸。不過只是想視察最近的工作,卻意外找到了夢裡的場景。第一眼就看出平凡的外貌下換了人,內心深處生出一股欣喜,步步緊逼,只是為了讓她卸下偽裝。
現在細細想來,他太過急切了,她離開前冷漠的眼神像一陣寒氣經過他熱忱的情緒,讓他清醒過來。
不急,慢慢來。
助理在一旁寫會議總結,她還在梳理著ppt,看到複雜的數字之處,兩指揉了揉鼻樑,助理敏銳的發覺她疲憊的情緒,起身給她續上了咖啡,動作輕巧的把散落的檔案整理好。
“小陳,你把剛開過會的同事挨個叫進來,我覆盤下剛剛的資料。”助理出去後,緊蹙的眉頭微微放鬆下來,得了喘息的機會,看了眼助理寫的總結,心裡才漸漸理清思路。
再次一個一個聽同事的彙報,她慢慢的跟上了節奏,手下的計算器敲得飛快,左手劃拉著平板,儼然與何會淇認真工作一個模樣。
中午十二點的鬧鐘響起,助理起身輕聲問低頭認真工作的女人,“何總監,我先去食堂了。”何會淇頭也不抬,低低的“嗯”。
她把公司每個季度的報告仔細的過一遍,利用為數不多的時間把公司的資料摸透,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口看她許久的戴玉書,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身姿,動作和以前無兩樣,就連只戴一隻耳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