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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濯沉默須臾,以為這是什麼秘術,就問:“什麼是小葫蘆?”
“裝糖豆的小葫蘆,”洛胥丟擲兩顆小銀丹,丟進嘴裡,“我從前每每心痛,就靠吃這個打發時間,現在長大了,不能再靠吃糖度日,但你是小孩,給你吃正好。”
小明濯道:“你心痛才吃這個,我的心又不痛,我不吃。”
洛胥早就不吃糖了,這幾顆小銀丹都是聚靈補氣的,他拿來逗小明濯,是為了引小明濯跟自己說話:“心不痛,身體痛不痛?血枷咒呢?”
小明濯說:“不痛,我哪裡都不痛。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血枷咒?”
洛胥道:“我沒說嗎?我認得你。”
“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小明濯下巴微仰,像是在分辨洛胥的味道,“你說你認得我,莫非你是明晗扮的?”
“當然不是,非得見過才算認得?”洛胥撥開帷幕,“我會一種神通,從很久以前就認得你了。你叫明濯,有隻小花豹,住在神宮裡,常常感覺痛。”
小明濯說:“你怎麼知道我感覺痛?”
“這個神通就是這樣,”洛胥沒提契約的名字,“你痛我就痛。”
“你在騙我,你現在胸口痛得要死,可是我現在沒痛。”小明濯一直閉著眼,這會兒L睫毛抖了抖,“你知道的這些事,都是可以從明晗那裡打聽到的。我只要有孃的袍子蓋著,血枷咒就不會發作,所以你開啟木桶以後,我不僅沒有感覺痛,反而感覺很舒服。哼,你這個神通認錯人了!”
洛胥微微挑眉,他從開啟寶箱以後,胸口就一直在痛。如果小明濯沒有騙他,袍子能鎮住血枷咒,那他此刻的痛感是為什麼?
是因為明濯在痛,還是因為明濯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