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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見地緊張起來。
跟他們緊繃的狀態相比,許濯顯得自然從容得多。
他最後說了句什麼,然後利落地轉身回到車裡。
我看到養父母一家僵在原地,沒過多久,他們三個人便灰溜溜地走了。
22
等許濯回到車上之後我立馬問他。
「你們聊了什麼?」
許濯拿起旁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渾不在意地道:「他們的兒子要結婚,來問你要錢的。」
我愣了愣,心裡頓時荒唐得有些想笑。
想當初他們連學都不想讓我上,要不是後來遇到了好心人資助,我恐怕連高中都上不了就要出來打工。
結果這麼多年過去,他們竟然想讓我來給他們的養子出彩禮?
他們怎麼好意思啊。
我嗤笑一聲,聲音裡不自覺露出一絲冷意:「做夢。」
許濯笑了笑,他看向我,眼眸裡看不出絲毫戾氣。
「嗯,我跟他們說了不可能。」
我沉默了一下,猶豫了片刻,我終於低聲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從孤兒院長大的?」
我確定在大學的時候我從來沒有透露過我的家庭情況。
知道我真實身世的也不過就是我的導師而已。
至於工作以後,就更沒有人會來打聽我的家庭情況了。
許濯是……
「你……」他開口,聲音卻滿是猶豫。
對於他這樣的態度,我更是止不住的困惑起來。
許濯他……到底還有什麼沒告訴我?
「唉,算了。」他嘆了口氣,有些自暴自棄一樣地抓了抓頭髮。
「你以前是不是被一個匿名的好心人資助過?」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接著,我突然理解了他的意思,睜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是你?!」
許濯點了點頭,解釋道:「準確說是我媽,你是她私人名義資助的,所以新聞沒有報道過。」
我被這個訊息搞得有些發矇,大腦感覺一下子混沌了起來。
「她信佛,每年都會做一些慈善專案,而且十分相信不留名的好事才叫真的做好事,所以你不知道是誰資助了你也正常。」
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好半晌,我才艱難的理解了許濯的意思,說道:「所以你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