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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想調整我的嗓音,最終還是失敗,我啞著嗓子說:「顏亦澤,你來市立醫院。」
他聽起來很著急:「你怎麼了?」
「……不是我,是我爸。」
他頓了一下,聲音也變得正經起來,他說:「你等我。」
我等了十五分鐘,蹲在路邊蜷成一團。夏季明明很熱,我卻冷得發抖。
顏亦澤的車在我面前停下,他從車上下來,邁著長腿,兩步就走到我身邊。
他蹲下身,毫不猶豫地抱住我。
感受到我的顫抖,他將手臂越收越緊,像要把我揉碎進他的身體裡。
在他的懷裡,我終於忍不住號啕大哭。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地說:「顏亦澤……我嫁給你。」
4
我爸腦袋裡長了個瘤。
那些專業術語我聽不太懂,總之就是腫瘤壓迫了神經,導致突然昏倒。
顏亦澤打了一通電話,召集了全市最好的神經外科醫生來給我爸會診。
還好不嚴重,很快就定了手術日期。
我雙腿止不住地發軟,顏亦澤一直扶著我,他幾乎是半摟著我,將我從路邊帶回醫院,又進了會診室。
聽完結果,我要出門去跟母親說這個訊息,顏亦澤拉住我。
他輕輕捏著我的肩膀,將我擺正,正面向他。
我有些不解地微微仰頭看他。
他喉嚨滾了一下,不自在地別過臉咳了一聲。
然後,他十分溫柔地用拇指擦乾我眼角的淚痕,從口袋裡掏出不知何時找的冰袋,用自己的手帕將冰袋裹了一圈,輕輕貼在我的眼皮上。
我下意識閉上眼,他語氣彆扭地說:「……拿著,沒那麼紅了再出去。」
我雙手捧著冰袋,瞬間又有點想哭了。
他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就忍一小會兒,伯母該擔心了。」
「……我知道。」
他已見過我最脆弱時的模樣,我也沒了和他賭氣的力氣。
我情緒平復了些,才出門和母親同步資訊。
她明顯鬆了口氣。
她的視線在我和顏亦澤之間探究了幾秒,握住顏亦澤的手,向他道謝。
顏亦澤微彎著腰回應:「伯母,我請了護工。這裡我和晴晴看著就好了,我叫了司機來接您,您先回去休息吧。」
禮數周到、姿態謙卑,我媽起初還不想走,被顏亦澤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