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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另個男生跟她談過。”
“……”行吧。
幾個女生沒忍住多嘮了幾嘴:“寢室長談過幾次啊,雕塑系的我沒聽說啊。”
“她擇偶標準是啥來著,之前聽她說過一回。”
“那你別回想了,她一天一改來著。”
“定那麼多標準做什麼,帥不就完事了。”
“也是,但她為什麼最後總是被男的渣……”
“好問題,感覺寢室長總是在受情傷,但又總是在談戀愛。”
“我之前還想安慰她,後來發現她受過的傷只能從新物件那兒獲得治癒……”
秋述:“……”
有點不見外了哈!!
不過偶爾聽聽八卦,也算是末日裡為數不多能放鬆心情的一個消遣。
秋述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餘光裡瞥見兩個與周邊樹木不同的細長陰影,隨意看去一眼,頓時嚇得一凜。
“噓——”
秋述半蹲下身,瘋狂衝幾個女生使眼色,大家才注意到不遠處涼亭旁的兩隻喪屍。
是兩個穿著運動服的男喪屍,兩臂肌肉幾乎要透過衣服布料鼓出來,一看就知道是他們挑戰不了的對手。
倪辛月幾人抱著能不交戰就不交戰的逃生守則,趁喪屍還沒發現他們,連忙蹲到附近的茶花樹叢裡。
以此做遮擋,龜速前行。
這樣的姿勢差不多保持了有5分鐘。
喬思羽簡直要夢迴小學體育課的蛙跳,覺得兩者帶來的感覺一樣酸爽:“到哪了?我腿好酸,撐不住了。”
體能較弱的元夢附議:“我也……”
“快了,馬上就到棒球場了。”隊伍最前面的秋述回道。
喬思羽恨不得下秒就能站起來:“那兩隻喪屍離遠了嗎,感覺應該差不多了吧。”
然而話音未落,蹲在她前面的倪藝橋突然回過頭來。
隔著酷酷的墨鏡,喬思羽根本無法分辨此刻倪藝橋的表情。
她訥了訥,莫名有點慫地問道:“怎麼了,橋橋?是姐姐吵到你了嗎?”
江綺杉沒眼看:“你掃把頂到她了。”
“……”
“對不起——”喬思羽連忙把拖把收了收。
倪藝橋大概是脊樑骨舒坦了,一聲也沒吭,轉回了頭去。
就這樣又前行了小几十米路程。
茶花樹叢到頭後,前方有一排綠色鐵絲網,網後是一座棒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