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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兒已經很舊了,這麼多年過去,幾乎所有人都在市區中心買了新房,大家住上了小區,便不會再管這樣紅牆綠瓦的房子。
馳厭的車停得很遠,他點燃了一根菸,遙遙看著老舊的大院兒。
他的助理水陽忍不住道:“先生,你買這樣一塊地做什麼?”
2004年房價暴漲的時候,大院兒因為位置太偏,絲毫沒有沾到地皮升值的光。所以即便到了零五年,這塊地依然沒有投資價值。先前據說有老闆要買下這塊地建工廠排汙,後來馳厭知道以後,就介入進來,說他要這塊地。
馳厭指尖夾著煙,他垂眸彈了彈菸灰。
水陽說:“聽說這山上有溪水,可是這種地,拿來建什麼都不合適。而且他們這種院子的住戶,心裡都非常有歸屬感,釘子戶那是死了都不願意賣房子的。”古老建築,想要守住的就是記憶與信仰。
馳厭神色淡然,許久才到:“留個念想而已,不願意賣地的彆強求。”
水陽噎住,半晌沒敢說他之前已經讓人去敲打這邊的居民了。還放出了話,既然馳厭先生要這個老舊的地方,那麼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釘子戶留下。
畢竟作為一個優秀的助理,很明白釘子戶的存在只能讓這塊地毫無價值。水陽隨口應了聲,然後問:“先生,你還要進去看看麼?”
“不了。”馳厭摁滅了煙,他指尖擦過自己臉上的疤痕,語氣平靜而隨和,“走吧。”
七百多天,有時候馳厭也會想,她長大會是什麼模樣。
然而真正回來了,他才意識到,那確實就只是一個念想。
他說兩年後回來,然而已經遠遠超過了兩年。年少的衝動和熱情,漸漸消弭在了奔波和海浪聲中。他成熟了太多,竟也明白一個人不喜歡他,就少去打擾。
水陽示意司機開車,馳厭最後還是沒有進去大院兒。
姜穗放月假回來,才知道姜水生病了。
姜水生一直咳,臉色蒼白。
姜穗心一沉:“爸爸,你檢查結果呢?”
姜水生見她臉色不好,連忙說:“我沒事,就是換季導致的感冒,B超單子在桌子上,你這孩子,爸爸都說了,身體沒有問題。”
姜穗才拿起單子,外面就有人敲門。
姜穗要去開門,姜水生攔住她,沉下臉:“我去。”
沒一會兒,門外傳來爭吵聲,姜水生聲音鮮少這麼大,他揚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