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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傷害,只是覺得這個異母妹妹,不斷生事,沒完沒了,令人厭煩而已。
單寫記幾首詩,琳琅還忍得,她正欲沉默應下時,又聽顧琉珠接著笑說道:“今日這名姝雲集的賞花盛景,也要畫記下來才好,此事,也交給姐姐了。”
記幾首詩容易,抬手便能寫完,雅集散了,她也可立即離宮歸家。可這名姝雲集的美人賞景畫,工程量實在太過浩大,縱是她一時不歇地拼命去畫,畫到宮門落鑰也畫不完!
琳琅見顧琉珠這般得寸進尺,心中實是難忍,可又顧忌顧琉珠會慫恿穆驍尋釁長樂公府,在顧琉珠笑著追問“可好”時,僵在原地,抿唇不語時,不遠處的假山後,有人等這一刻,已苦等多時。
藤蔓遮覆的假山後,大晉朝的天子,忍耐著性子聽了半晌女子嘰嘰喳喳,終於透過枝葉空隙,見到顧琉珠,意欲折騰顧琳琅。他等這一幕,已等有許久,見狀微整衣裳,正欲出場,英雄救美時,腳還沒踏出半步,就聽一女子,冷笑聲起。
“長樂公夫人,到底是應婕妤之邀,來此賞看牡丹,還是,來此供婕妤隨意使喚的?!”
說話之人,為裴鐸之妹裴明霜。對這顧琉珠發起的雅集邀約,她原是不願來的,可心中實在不忿,不知她一心敬仰的聖上,到底為何能對這樣的女子經年不忘、糾纏不清,遂還是應邀入宮,在這雅集上,冷眼旁觀顧琉珠種種言行。
看得越多,心中不忿越重,裴明霜簡直懷疑顧琉珠是不是給聖上下什麼南疆蠱術了。她正又是不忿又是不解時,見顧琉珠又開始折騰長樂公夫人,想起嫂嫂在家時告訴她,上次賞芳宴時,顧琉珠就這般有意欺負長樂公夫人,心中對顧琉珠為人,更是鄙夷。
所謂敵人的敵人是朋友,裴明霜直接冷笑質問,為長樂公夫人出頭。
她的這一問,其實在場貴婦貴女心中,也在這般想,只是皆不願多事、未說出口罷了。而這話,由裴明霜說來,叫顧琉珠最是不堪。
顧琉珠知道這位裴小姐是何家世身份,在御前有多與眾不同,知道裴明霜未來入主中宮的可能性有多大,一點都開罪不起。她邀她來,是想與她處好關係,之前也對她一直十分客氣,沒想到裴明霜會為一個什麼都不是的顧琳琅,直接對她冷臉。
顧琉珠正尷尬地不知如何應對時,又聽裴明霜冷冷地道:“長樂公夫人,既是賓客,就當安心賞景,而非操勞他事。人皆有自己的身份位置,什麼身份,就該做什麼事,譬如這牡丹,乃天香國色,只有身份與之相配之人,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