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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們。若是王駙馬不出頭,那麼武家的畫齋和官牙身牌,就都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到時候也虧不了你。不過五哥你也別太擔心王駙馬那頭,王駙馬看中的是那東西,不是武家的人。若是沒有東西奉上去,他又如何會替武家出頭?而那東西,我看武家十有八九是真沒有。要不然武誠之那廝怎會還在開封府牢子裡面待著?他是多少年的老書畫行家了,什麼事情沒見過?怎會為了寶貝把身家性命填進去?”
原來翰林圖畫院待詔直陳佑文和潘樓街市上的潑皮頭子趙鐵牛謀取的並不是武家的珍寶,而是武家的店鋪和官牙身牌。
趙鐵牛有點擔心地問:“可如果武家在一個月內拿出了七千二百緡,我們該如何是好?”
陳佑文輕輕哼了一聲:“七千二百緡可不夠……武誠之還押在開封府大牢裡面呢!莫非武好古就不管他老子死活了?而且,他上哪兒尋那麼多錢?潘樓街上還有誰敢照應他家的買賣?”
趙鐵牛還是有些擔心,他低聲說:“潘樓街上自是您陳待詔一句話,可是還有鬼市子呢……”
“鬼市子又如何?”陳佑文嗤笑,“你以為鬼市子上的人就不認識我陳佑文陳待詔了?再說武家有什麼好東西我還不知道?我自會讓人留心,怎麼都要壞了他們的勾當。”
“那是,那是。”趙鐵牛這下終於放了心,“果然還是陳大官人神機妙算,潘樓武家這回怎麼也逃不出您佈下的死局了。”
陳佑文輕輕一笑,夾起一塊泛著油光的東坡肉,“這死局可不是我佈下的,而是書畫行的劫數,我只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