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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道歉，難道是歐趴幫她收尾了。
“你和歐斯長老受傷了，我把歐趴找過來，多虧他幫忙，才治療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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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吱吱眯起眼，她一直忘記問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了。
“說起這個，”焰王又想起來那段時間，“那段時間，你總是處於昏迷狀態，歐趴他每天都要去看你。而且，他...非常擔心你。”
每天都要看我？
吱吱呆愣地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拿起那瓶可樂，把易拉罐擰開，碳酸氣體衝破的聲音在作響。
冰涼的甜膩的液體入口，吱吱反倒覺得清爽。
也算是半夜了，一樓也沒有人。
吱吱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的吊燈，華麗的玻璃珠子，真好看。
“你怎麼不擦頭髮？”
嗯？吱吱仰著頭看了眼樓梯。
“你怎麼下來了？”吱吱有些緊張。
“剛剛聽焰王說你在問我，所以，來看看你。”歐趴輕輕走向吱吱，臉上還是帶著笑容，溫和的笑，一身居家服越看越像吱吱夢裡的那套。
歐趴站在吱吱身後，沙發的後面，拿起吱吱的隨意放在沙發上的毛巾。
“我可以幫你擦頭髮嗎？”
明明是很溫和的語氣，但是完全不容拒絕。
吱吱坐直了身子，任由他擦拭著頭髮。
吱吱看不到他，只能透過地面的反射看他的像，透過反射而形成的像。
他的目光低垂，碎髮也遮住神色，看不出作何表情。不過，脖子上十之星的圖騰倒是很明顯。
“對不起。”
吱吱不知作何而道歉。
“因為，看到他人難過而道歉嗎？”歐趴輕笑起來，明明之前很難過，現在反而開心起來。“你沒有必要的，你又沒做錯什麼，”
歐趴的目光堅定，眼裡都是澄明，即使沒有得到答案，也並不會責怪吱吱。
吱吱的腳在沙發上盪漾著，心裡哪有什麼搖擺不定，其實她很清楚自己的答案，只是，她不知道，該不該給出這個答案。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未來碰上了更好的人...”
“我可以等你未來給我答案。人的諾言總是看起來毫無信服力，不如，交給你去檢驗。”
“那..你好狡猾。”吱吱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微啟的唇，暗示著未明說的。“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