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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富山案就叫他家充分感受到世態是何等炎涼,平時也都儘可能少跟左鄰右舍接觸。
即便警察登門,蕭良相信他爸媽都會盡可能隱瞞他的事,但也很難想象短短六七天的時間,訊息會從雲社傳到市裡,傳到他家左鄰右舍的耳朵裡去。
當然了,蕭良完全不難想象是誰嘴巴大;看他爸這時候臉色一沉,很顯然也想到田文麗她家將他的事情到處宣揚,才能名正言順的跟他哥分手,不用擔心會被熟悉的人指指點點,背上道德的包袱。
“事情都解決了,什麼都可以往開裡說,咱家還能管住別人的嘴巴啊?”蕭良不想讓他哥醒悟過來難過,岔開話題,指著餐桌上擺放滿滿的菜餚,問他媽,“這菜都放涼了吧?有沒有酒,讓我跟爸、哥好好喝一頓。”
“你那頓酒喝了遭多大罪,你還敢喝酒?從今往後,這個家裡只要我還說得上話,誰都不許喝酒!”
葛明蘭她人沒有去獅山,整天魂不守舍就坐在電話機旁,有什麼事情都是及時電話聯絡,瞭解事情的進展。雖說整件事的起因,還是老二被人陷害,但在她看來,喝醉酒也是不容忽視的因素。
她當即宣佈家裡從此往後誰都不許喝酒。
蕭良看到餐桌旁的玻璃櫥裡,之前存放的一些白酒都不見了蹤影,應該都叫她媽心有餘悸的給處理掉了。
前世經歷那樣的劫難,蕭良也差不多有一些年滴酒不沾,直到這段記憶沒有那麼刻骨銘心了,才稍稍放開酒戒,想到這裡也是唏噓,沒有閒坐下來,幫他媽將餐桌上的菜餚端回廚房加熱。
卻是蕭瀟卻滿懷期待的坐到客廳一角的布沙發上,將茶几上的電話機抱在懷裡,轉身跟葛明蘭說道:“媽,我喊文麗過來吃飯,她之前還誤會蕭良,現在她應該沒啥話可說了。”
蕭良看了他爸一眼,見他爸轉過頭往房間裡走去沒有作聲,卻是他媽沒有多想,滿口答應道:“好呀,你趕緊喊文麗過來。之前我不知道你們幾點鐘能回來,就沒有打電話給文麗家……”
蕭良看到他哥已經將話筒提了起來,沒有吭聲,繼續在廚房裡熱菜。
雖說前世田文麗就算借他的事跟他哥提出分手,雖然他哥與田文麗分手之後,很長時間都沒能走出來,但即便如此,他哥從來對他都沒有過半句怨言,一直鼓勵他走過那段不堪的人生。
蕭良將他媽下午精心準備的六個菜都熱過一遍,再端回餐桌,看到他哥還拿著話筒在試圖解釋什麼,他爸、他媽都神色凝重的坐在餐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