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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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汗了。他肯定不是熱得流汗,那隻能是——
“你累嗎?”
“不累。”顧樓吟咬了口蕭玉案的喉結,嗓音低啞,“我只是,忍得很辛苦。”
蕭玉案輕輕地“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顧樓吟將他抬起後又扶著他坐下,“我不想再忍。”
留著顧樓吟的東西果然順利了不少。蕭玉案不怎麼疼了,更強烈的感受如浪潮般湧來,彷彿要將他溺斃。他只能緊緊地抱著顧樓吟,猶如抱著唯一的浮木。
當他咬著嘴唇哭出來的時候,心裡就兩個字——後悔。他為什麼要說自己不會疼!中合歡蠱的到底是他還是顧樓吟?!
冬至是一年之中,夜最長的一日。
蕭玉案徹底昏睡了過去。顧樓吟抱他去沐了浴,又給他換了身乾淨的衣裳。蕭玉案連眼皮也沒掀開,任由他擺佈。
天邊泛起魚肚白,顧樓吟還沒有睡意,他看著枕邊人久久,低聲道:“蕭玉案。”
回應他的只有蕭玉案輕微的呼吸聲。
顧樓吟將人攬進懷中,下頷抵著蕭玉案的額頭,閉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雞剛叫不久,方白初就被慕鷹揚強行從被窩裡拽了出來。“天亮了,師兄該醒了,我們一起去看他。”
方白初坐在床上發愣,“你去便去,為何要帶上我?”
慕鷹揚理直氣壯:“師兄不舒服,刑天宗能用的醫修只有你和孟遲。我不找你,難道去找孟遲?”
方白初覺得慕鷹揚說的有道理,男女有別,慕鷹揚不能闖孟遲的閨房,只能來找他。
天亮得晚,兩人出門時還隱約能看到月亮。路上迎面撞見了兩個刑天宗弟子。方白初見他們臉色蒼白,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問:“你們這是怎麼了——見鬼了?”
其中一人道:“我們剛從尊主那過來,昨夜是我們輪值。”
“然後呢?”
另一人嚥了口口水,心有餘悸道:“昨夜尊主房中的燈一夜未滅。天快亮時,尊主穿著昨日的華服出門,我們看到屋子裡一片狼藉,東西全被毀了。”
方白初不相信,“尊主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再怎麼動怒也不會砸東西啊。”
“方長老若是不信可以去看啊。”
方白初問:“尊主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好像是往寒潭的方向去了。”
慕鷹揚涼涼道:“你們操什麼心,禍害遺千年,蕭渡又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