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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傳給了他。”
原來山中的那位郎君是瀾王世子,怪不得身邊有那麼多隨從,瞿沁瑤咂咂舌,拍師父馬屁道:“師父,你怎麼什麼都知道,真厲害。”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清虛子雖然明知道徒弟拿好聽的話哄著他,還是面露得色道:“想當年師父在長安城中聲名大噪時,沒少給那些世家豪門收拾爛攤子,就拿當年撫遠侯府一案來說,撫遠侯夫人打死了侯爺的一個通房丫鬟,那丫鬟化作厲鬼,在撫遠侯府鬧得厲害,侯府前前後後請了多少沽名釣譽的道士,都被那厲鬼給嚇跑了。到最後,還不是為師出馬將那厲鬼給收服了。嘿嘿,真要說起來,滿長安城就沒有為師不知道的豪門秘辛,別看這些人家外面鮮花著錦,內裡汙糟的事多著呢。“
瞿沁瑤的父親只是個太史令,不鹹不淡的五品官,平日裡往來的人家都是差不多品階的文官,幾乎從未接觸過勳貴侯門,聽師父說的這般有趣,怎肯罷休,忙問:“還有哪些有趣的事?師父,你就給我多講講嘛。”
師徒倆一路聊著豪門八卦回了長安,清虛子將馬車停在瞿府大門口,對沁瑤說道:“進去吧,你頭一回單獨出遠門,你爹孃怕是擔心得連覺都睡不踏實,尤其是你那兇巴巴的娘,不定怎麼在罵為師呢,快些進去,莫再讓他們掛心。”
見瞿沁瑤戴著帷帽下車,他板著臉道:“這個時候倒知道戴帷帽了,進山的時候怎麼不戴?白白被那些小郎君給看見了,羞是不羞?”
瞿沁瑤嘟嘟嘴,辯解道:“原以為進兇山的時候不會撞見人,誰知道瀾王府那幫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一邊說,怕師父還要念叨,一溜煙地進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