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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我們出小頭,自然以您的意見為準。
是吧,叔父?”
林珣忙點頭:“是!”
剛才險些忘了,他就是個陪客,談生意由雲嫣來,不能越俎代庖。
徐簡的視線在林珣與林雲嫣之間轉了轉。
“賺錢嗎……”徐簡笑了起來,道,“不瞞兩位說,我買老實巷沒想過要賺錢。我辭了兵部,平日沒什麼事兒做,隨手買條巷子而已。我不缺銀錢,不在乎老實巷幾年回本,虧了也沒關係,貴府也和我一樣打算?”
林珣聽得頭皮發麻。
他以前沒有與徐簡打過交道,只聽說過一些傳言,其中沒有哪一條是“紈絝行事”。
難道說,受傷改變了人的性情?
不對。
這舉動也算不上紈絝,買田買地買鋪子是正經生意,又不是鬥雞鬥蛐蛐,賭坊一個進出,銀子沒影了。
就是,不太符合他們誠意伯府的意圖而已。
不過,如此也就越發顯得他們的點子可貴。
章程都列好了,辦事兒有荊大飽,輕輕鬆鬆就有錢賺的買賣,輔國公應該不會拒絕。
“既是這樣……”林雲嫣佯裝斟酌,又道,“您願意與我們商談,應是存了結個善緣的想法。我厚顏請求一句,國公爺能否送佛送到西,換個巷子買?”
此話一出,不說徐簡聽著是個什麼感覺,林珣不止頭皮麻,身上都麻了。
這哪裡是厚顏啊?
抹十層城牆皮都說不出這種話。
也虧得是母親不在場,若叫她老人家聽了,恐是一口氣憋在嗓子眼了。
今兒真是怪了,徐簡與傳言裡的不太一樣,雲嫣自打邁進這雅間,說話也是夾棍帶槍的,與她平素不同。
難道談買賣,就是得這麼談?
他雖然經驗不多,卻也替兄長跑過腿、辦過事,真沒見過這種路子。
輔國公聽了這種要求,恐怕不會高興。
只見徐簡往椅背上一靠:“我要是不換呢?”
“那就由陳桂與荊東家商量怎麼賺銀錢,”林雲嫣答得理所當然,“您當個甩手掌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