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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銳之走了一會兒,賀年估摸著時間,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後掏出手機,開始聯絡自己的冤種朋友。
溫淮到的時候賀年剛把碗洗完,不太熟練,明明只有兩個碗一個鍋的工作量,愣是洗得整個水槽邊上全都滴滴答答的。
本來這房子就老,還是一樓,要是再多一點,地板都兜不住。
溫淮看見這陣仗嚇一跳,把人拉過來,嘴裡還要打趣兩句:“怎麼勤儉持家大學生這麼浪費水資源呢!”
賀年皺著眉頭:“我哪兒知道能漏這麼多。”
但說歸說,既然都動手了,還順便把被雨水淋溼的襯衫隨手搓了搓,然後掛起來。
“怎麼樣,你們今天賞花……”
“你還提這個啊?”賀年滿眼怨恨地看他一眼。
但一想到要不是鬧了那個烏龍,他也吃不著嚴銳之做的面,瞬間又覺得值了,語氣好起來:“算了,你找的這個房子倒不錯。”
溫淮表情複雜:“你不會這段時間真要住這裡吧?”
“週末回去住,偶爾在這兒睡幾宿也沒什麼。”賀年並沒有溫淮想象中的那麼抗拒,還慶幸地說,“要不是昨天過來了一趟認得路,今天差點露餡。”
溫淮還是不理解這人到底玩的哪一齣,只是剛要說話,看見賀年衣服上的LOGO,呆了呆,下一秒誇張地捧腹笑出聲。
這一笑就笑了整整一分鐘沒停下來,賀年原本的淡定都被他笑垮了,不耐煩還帶了點羞憤,耳垂有點紅:“有這麼好笑嗎?”
他昨天只是來看看,是家裡的阿姨不放心,順帶收了一點衣服過來放著。
結果今天遇上下雨,當時賀年都決定將就穿著了,可嚴銳之一說話他就悻悻進來換衣服,翻了半天沒找到一件符合當前身份的,乾脆心一橫,選了LOGO看上去最大的。
溫淮又看一眼,指著他衣服上那個“C”:“剩下那一半你是用手摳掉的?”
光是想象這人鬼鬼祟祟窩在房間裡,一點一點把正品摳成最拙劣的仿品的畫面,溫淮好不容易收起來的笑又憋不住了。
賀年看他一眼,也懶得撒謊了:“我摳得像那麼一回事兒吧。”
溫淮終於不笑了:“還行,味兒對了。”
“我弟問,你今天還有沒有空,纏著你做、家、教。”溫淮特地把最後幾個字念得很重。
“去吧,我還能混兩張照片。”賀年大言不慚地站起來說道。
賀年自己的房子就在溫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