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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半天戲的溫淮終於咳嗽一聲,把小路拽回自己那邊:“那還要謝謝賀老師,給我們省了這麼多排隊時間了。”
賀年連跟他遞眼神的機會都沒有,抽著嘴角跟上了。
四個人裡除了小路,剩下三個在此刻都滿腦子堆了不少思緒。
賀年是不知道嚴銳之為什麼會答應下來,按理說他那個性格,晚飯遇上兩個不認識的人,肯定不太自在。
上電梯的時候,他刻意往後退了半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手機,找到溫淮的對話方塊輸入了三個字。
【講道理:救救我】
嚴銳之一直不說話,看不出喜怒。
他當然不喜歡跟陌生人拼桌。
只是他不是第一次見溫淮,卻是現在才知道,賀年原來做家教的物件,竟然是這個人的弟弟。
他其實對溫淮沒什麼敵意,只是回想起那一天,自己半強迫地讓賀年退了家教……
那個時候他是在跟這個人聊天麼?
會不會又發生了什麼?
畢竟自己當時確實有些憤怒,才會替賀年下了決定。
不知道後面賀年還有沒有被這個人為難。
他這麼想著,才說了那句“無所謂”。
到了店裡,正好空下的是角落的四人桌。
進去的時候,溫淮才鎮定地掏出手機,掃了一眼上面的訊息:“你們先點著,我們去上個廁所。”
然後不由分說拽著自己弟弟先出了門。
終於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賀年跟嚴銳之並排坐著,侷促難安:“嚴總,您要是不喜歡,我們還是換一家吧。”
嚴銳之抬眸看他一眼。
“沒事。”他說,“這是你之前做家教的學生?”
死馬當作活馬醫,賀年心驚膽戰地點頭,還忙不迭保證:“您上次說了以後我沒有再去過了!”
“是他哥哥叫你去的?”嚴銳之接著問。
意識到他可能誤解了一點什麼,賀年連忙說:“不是,是我去了以後才認識溫……認識他哥哥的。”
嚴銳之沒立刻開口,只是緊緊盯著賀年的眼睛。
還沒多說兩句,溫淮就帶著小路回來了。
既然人到齊了,賀年硬著頭皮介紹:“這是嚴……老師,也是我實習期間的老闆。”
他又看著小路,只是這次小路沒再追著他聊可能會說漏嘴的事兒了,甚至還學會搶答:“年哥是我之前的家教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