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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說,賀睿陽的兒子會出席。”嚴銳之若有所思地說,“周鴻聲真的會來?會去求人?他是個多要面子的人啊。”
“當年他偷你資料的時候不也挺能裝的。”郝帥沒好氣地說,“反正他要面子,我不要,我想好了,要是他真能騙到投資,我也要去給他弄黃了。”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郝帥被他盯得有些心虛,問道。
然而嚴銳之只是搖搖頭:“覺得郝公子今天特別帥。”
郝帥聞言整個人都頓住了,然後猛然回過頭看著他:“你今天怎麼了?”
“不是說哪裡奇怪……”他嘀咕著,“只是我以前說這種話你都讓我別在意,現在居然不攔著我。”
但郝帥並不討厭這種變化,甚至更樂於見到這樣的變化:“你怎麼突然想通了?”
“算吧。”嚴銳之模稜兩可,“想有一點變化。”
至少不能再跟以前一樣。
他說:“我又沒有錯。”
郝帥愣了神,片刻後聲音有點啞。
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忽然笑了一下,又像是感慨。
“我記得我當時出國的時候你才大一。”郝帥回憶著,“當時我們也就見了兩面吧?”
“後來我在國外看到你自己做的作品激動了好久,一看署名更激動了——”
“我想的是,等我回來你還沒畢業,正好可以一起。”他頓了頓,“誰知道一回來發現……”
“又不是什麼大事。”嚴銳之打斷他,“走吧。”
郝帥家的司機在樓下,兩人先回了一趟他家換衣服,在不緊不慢地去了酒店。
上車的時候郝帥好奇了一下:“你車呢?”
嚴銳之動作一滯,想起車鑰匙給了賀年,搪塞道:“今天沒開。”
所幸郝帥不疑有他,應了一句就不再做聲。
他們到達的時間很合適,京行內部的表彰和宴會剛結束,正好是友商交流的時候。
捱過了必要的客套社交,兩人都發現了一個問題。
郝帥坐下後就開始偏頭小聲對嚴銳之說:“我怎麼沒看見周鴻聲?”
而且現在臺上京行的高層都是他們見過的,嚴銳之也發現了:“而且你說的那個年輕人也沒看見。”
那這今天不就等於白來?
“不應該啊……”
郝帥思忖了一會兒,他一向想做就做:“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問問。”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