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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之舉,是按兵勿動,靜觀其變。當然!他既有反撲之意,又自信有萬無一失的手段,不但聽不入耳,還邀我一起去見範兄,意在向我炫耀,故此我才有向範兄示警之事,卻苦於沒法明言。」
龍鷹感激的道:「宇文兄很夠朋友。」
宇文朔坦然道:「直到此刻,在下仍非範兄的朋友,關係一如在馬球賽的對手,唉!但豈無相惜之意。」
又沉吟道:「經此事後,範兄將被視為大相一方的人,範兄對此有何感受?」
龍鷹道:「要抗衡有宗楚客在後面撐腰的田上淵,武三思是唯一選擇。老翟他們又比小弟好多少?被宗楚客利用了仍如在夢中。」
宇文朔興致盎然的道:「是否因左朝鋒,令範兄有這個想法?」
龍鷹收回瞧往剛入館的兩個食客,壓低聲音道:「小弟和田上淵交過手。」
宇文朔失聲道:「甚麼?」
如非從《實錄》讀得,宇文朔現時最大的敵人乃田上淵,仇深似海,該不會向他披露這方面的情況。
要爭取宇文朔向自己靠近些兒,共同的敵人是立竿見影的有效手段。讓眼前値得敬重的對手,分辨清楚目下錯綜複雜的形勢,歸根究柢乃武奸鬼和宗奸鬼間暗中的角力較量,可令他明白自己的處境,清楚「範輕舟」非是武三思的走狗。
龍鷹道出那晚的情況,又說出夜來深故意來遲的事,最後道:「加上左朝鋒,宗楚客務要置小弟於死之心,昭然若揭。只要宇文兄下點工夫,便曉得小弟所言屬實。」
^宇文朔問道:「範兄清楚陶過之事嗎?」
龍鷹滿懷感觸,點頭表示清楚,不堪回首的道:「黃河幫之敗,肇因於此。」
宇文朔道:「範兄也猜到下手的刺客是誰?」
龍鷹再點頭。
宇文朔嘆道:「對範兄瞭解愈深,愈不明白範兄的意圖,範兄以前的諸般解釋,在下一概不接受。可是!剛才範兄發自肺腑、自然流露的感情,卻令解釋得清楚與否,再無關痛癢,那是沒法說出來的瞭解和直覺。」
時近正午,不住有客人來光顧,隔鄰坐了半桌的人,再不適宜談話。
宇文朔同意後,龍鷹結帳,步出食館,永安渠兩岸風光映入眼簾,清風拂來,使兩人精神一振。
宇文朔眺望對岸,道:「範兄可知昨夜不費吹灰之力,放倒左朝鋒等五人,老翟等人完全沒法接受,我自問辦不到,起碼不可能如範兄般輕鬆容易。」
龍鷹岔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