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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排外之意特濃,褚允代表的,正是這種排外的情緒,不是褚允個人喜好可決定。
龍鷹微笑道:「尙書大人和諸位老大明察,輕舟一向寓遊戲於人生,故此昔時行走江湖,贏得『玩命郎』之名,正因不將生死放在眼內。改做正行生意後,再不用拚生鬥死,仍改不了求新求變、愛險愛奇的情性。」
環視一轉,續道:「褚會長瞧得很準,小弟之敢拿此合香來見人,正是因其獨一無二的香氣,保證香氣是嗅所未嗅,但若給各位一鼻嗅出是哪幾種主香料,便是徹底的失敗,留在西京徒然丟人現眼,捲鋪蓋回家反為聰明的選擇。」
他巧妙點出今次到西京來是專心一意發展合香生意,要在此先打響名堂,方賣往全國各地。
褚允語帶嘲諷的道:「範當家恕褚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猜中猜錯,何來準則?」
他算說得客氣,言下之意,是即管猜對,你範輕舟仍可指鹿為馬,硬說猜錯。
昨夜被擒的好手中,沒有來自關中同鄉會的人,可是褚允卻赴會出席,雖然該為背後支持者之一,卻是明著做不須做的事,來趟這灘渾水,居心之不良,可想而知。
龍鷹輕鬆的道:「趣味正在於此,否則遊戲不成遊戲。看!」
龍鷹十指晃動,變戲法似的解開以紅線纏得似個粽子的包裹,指起指落迅疾如電,他敢肯定最高明者如翟無念、京涼,也在一些細微處掌握不到他解開細線的手法,遑論其他人。
人人瞪大雙眼旁觀著,陸石夫並不例外。
在龍鷹純憑靈覺的施為下,自帶有種渾無斧鏊之痕,宛如天成的味兒,包裹戛然解體,露出小包裹內十一個更小以同樣的紅線綁緊的包裹,上覆箋紙。
龍鷹取起箋紙,保持沒寫字的一面向上,放到臺子中央,取來杯子分壓四角。
一切停當後,龍鷹道:「此合香的七味主料,由敝老闆親手列在箋上,故猜中猜錯,不到小弟說。」
季承恩拍桌嘆道:「不才又似再見到範兄當日在馬球場上的雄姿。不瞞範兄,來此之前,不才為見範兄的事問道於世兄宇文朔,作為中間人,該採何種態度。宇文世兄嘆息道,若他可猜得到,在飛馬牧場的馬球賽,就不止僅勝一籌。」
出身顯赫的高門者,沒一個是簡單的,季承恩乘機向龍鷹表明立場,且大力幫他一把。季承恩該是奉宇文朔之命,與昨夜的行動劃清界線。說出宇文朔對範輕舟的看法,不但得宇文朔同意,且為宇文朔授意,表明宇文朔沒有違背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