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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勢,識瞧利之所在,誰能予輕舟最大利益,可令輕舟效命。以前是鷹爺,現在變了武三思。」
龍鷹苦笑道:「豈非在長公主眼裡,我是個惟利是圖的人?」
楊清仁震駭過後,回覆清明,從容笑道:「為了她對你有良好印象,我說得頗有技巧,指你不得不投靠武三思,乃形勢使然,可是輕舟人雖狠,卻講江湖道義,故能與竹花幫長期合作,長公主若想進一步瞭解輕舟,可親自問竹花幫的桂有為。」
龍鷹暗叫厲害,楊清仁不論害人或捧人,同樣了得。他這番話,不啻暗示「範輕舟」與武三思只是虛與委蛇,事實則為站在桂有為的一方,也等於是大唐朝的忠實支持者,否則怎可能聯同竹花幫的人,用竹花幫和黃河幫共同擁有的鋪子,開七色館做其合香買賣,大展拳腳。
楊清仁又道:「還有一件事,令長公主對輕舟大為改觀,就是斬殺韋捷的家將『夜梟』尤西勒。」
龍鷹一怔道:「她怎曉得被殺的是尤西勒?」
楊清仁微笑道:「是由我們洩露開去的,使韋捷當上左羽林軍大統領之位好夢成空,同時壓下韋族的氣焰,更將了田上淵一軍,加強渲染北幫等同外族入侵,因尤西勒是田上淵推介的。當然,田上淵另有說詞,甚麼尤西勒對突厥人仇深似海,但明眼人都看穿田上淵居心叵測,縱跳入大河仍洗不清嫌疑。」
龍鷹好奇問道:「現在長公主究竟怎看小弟?」
楊清仁坦白的道:「這個怕問她才清楚。但有一方面,輕舟不可不知,就是為何太醫不單給輕舟面子,參加七色館的啟業禮,又肯坐上輕舟的船?」
在西京,沒有一件事可以獨立,總枝節橫生,互相牽連,龍鷹不是沒想過楊清仁提出的疑謎,而是沒時間和閒心去深思,只能委諸於天,讓老天爺去決定。
韋后、宗楚客、田上淵等反不會多心,因事情由他們一手促成。可是,落在「外人」如太平眼裡,卻大惑不解,因以符太的「醜神醫」自行其是的一貫作風,不會無端端賣面子給「範輕舟」,更不會坐其便船,大違他不近人情的孤僻性格。
太平怎麼看不打緊,可是楊清仁說出這番話來,等若要「範輕舟」解釋,不過說得婉轉間接,龍鷹不肯答仍未虞損害雙方空前友好的關係。
龍鷹打出皇牌,就是自己,壓低聲音道:「還不是憑鷹爺的關係,當日在洛陽,亦因這個關係,符太仗義加入我們迎戰二張的馬球隊,今天仍是為同一原因,王太醫在皇甫長雄一事上大力幫忙。勿看太醫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