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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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什麼脾氣啊?”
“能不能認真點?”容遠跟她說,“這麼多東西,你確定你能看完?”
陳玲玲只能低頭看資料,抬頭見他一雙眼中似乎,可能,帶著幽怨。這個小眼神還真是可憐。
“行了,別怪蔣教授,他也是壓力大,我跟你一塊兒看完。”
聽她這麼說,知道自己這回氣是白生了,跟她置氣,吃虧的永遠是自己,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那天他親媽來的時候,他很難受,她不是還抱著他嗎?容遠怨她這般若即若離,沒有心。
悶聲不語看材料。
陳玲玲想著那天諸蘊佳在江城家裡問他的話,他也是這樣一句:“你別瞎說。”
那天她給了他一個擁抱,後來他們雖然還是一起早上跑步鍛鍊,他偶爾會看著她,被她撞見就臉紅。你特麼一次臉紅兩次臉紅,臉紅過後呢?就這?
那就慢慢臉紅,慢慢無奈,慢慢生悶氣吧!
諸蘊佳看容遠低頭又在看陳玲玲,那一臉氣悶的樣兒,陳玲玲又是那種大大咧咧的性子,這兩個?
她問熊海健:“壯壯,你們學校有迎新晚會嗎?”
“有啊!”
“你們學校女孩子比我們多,是不是都能歌善舞?”
“這個倒是不至於,不過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倒是真的。”
“我們的迎新晚會,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除了玲玲跟上一屆的師兄合奏的一首《梁祝》略微可以聽聽外,真沒什麼節目了。”諸蘊佳狀似無意地說。
容遠放下了手裡的材料,整張臉都不好了,看著陳玲玲:“你合奏什麼?”
“《梁祝》鋼琴和小提琴合奏,我彈鋼琴,他拉小提琴。”陳玲玲回答得很誠實,“新生和老生,男生和女生配合。”
“玲玲是我們這一屆的狀元,陸金譽是77屆的才子,都是宣教授的愛徒。”好死不死,諸蘊佳還說這樣的話。
陳玲玲看著他的拳頭捏緊,她低頭看材料:“這段標紅的,我跟你說,這是美國他們對於這種現象的定義……”
容遠低頭看著陳玲玲,聽她說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聽不聽得進去。
諸蘊佳站起來:“壯壯,給我切冬瓜去。”
熊海健站起來跟著諸蘊佳出門,低頭問諸蘊佳:“你不知道容遠喜歡陳玲玲嗎?”
“我知道啊?”
“那你還說這種話?你不是要氣死阿遠?他喜歡玲玲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