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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不管多暗淡的人生,都總會有那麼一兩個閃光的地方。
父母沒有把她當丫鬟,也沒有把她當搖錢樹,有人來要她,父母也不會見錢眼開,他們會詢問她的意見,如果她不願意就不會強迫她嫁。
“小時候我們一家人會一起上山摘野柿子,別看它醜,但很甜。我爹會爬的很高,他在上面摘,我們三個在下面接,有一次一個沒長熟的柿子砸下來,還把阮喬鼻子砸出血了。”
“鎮裡偶爾有來搭皮影戲的,我爹每次都會帶我去看,我小時候很膽小,不喜歡走夜路,但是夜裡他牽著我的手,我一點也不害怕。”
“還有阮喬,別看他上學上的跟真的似的,他看到書還沒我的多呢。孃親總是拿這個嘲笑他,他就總說因為有人教我,那人若是也教他,他肯定比我聰明。才不是呢,連我爹孃都覺得是我聰明一些,他連家裡有多少錢都不知道,爹孃只告訴我。”
她沒有走出裕頰山時,每日都活在勞累還有自我否認中,她嫉妒,扭曲,是個非常上不得檯面的人,但她如今躺在這,忽然可以坦蕩的直面那些。
可能是因為她知道,她永遠也回不去那樣的日子了,她不想再去偏執的渴求誰愛她,誰不愛她了。
等了半天,赫崢也沒回答。
她反正也是隨口說一說,不指望赫崢能給她什麼回應,正要閉上眼睛閉目養神時,赫崢忽然道:“那人……”
“教你的那人是誰?”
雲映愣了一下,她方才說了那麼多,雲映不知道他怎麼就從那犄角旮旯裡敏銳的注意到了寧遇。她稍抿了下唇,思索著應該怎麼跟他解釋。
赫崢卻迅速道:“是那個教你寫字的哥哥?”
雲映沉默,就這樣預設了。
赫崢冷笑一聲,他側眸看向雲映,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有一個非親非故的哥哥,教你讀書還教你寫字。”
“喂,你們那兒是不是管夫子都叫哥哥啊。”
雲映覺得赫崢像在嘲諷她,但她不是很確定。
然後男人又繼續道:“管夫子叫哥哥,不會覺得很怪嗎?那這麼說,我爹是不是得管你爺爺叫哥哥,你要不跟你爺爺說說,你問問你爺爺能接受嗎?”
雲映:“……”
她對上男人的目光,赫崢皮笑肉不笑的看他,就差沒把諷刺兩個字寫臉上了。
“你怎麼沉默了,你心虛了?”
雲映平靜反問道:“我心虛什麼?”
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