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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魚跟沈舟然他們玩完回家後, 第一件事就是給鬱言璟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立馬道:“你今天跟然然都說了什麼?”
“然然?”鬱言璟重複這個稱呼。
秦霜魚一噎:“……”
聽杜啟白喊了一天的然然,連他都被傳染了。
聽他這樣喊學弟只覺得怪噁心的,但自己喊……
秦霜魚摸了下耳尖, 拉回自己差點跑偏的思緒:“你別管我喊什麼,你今天是不是故意在樓底下等他的?你們都聊了什麼,你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他想到沈舟然叮囑過他, 鬱言璟可能有潛在的反社會人格。那沈舟然是怎麼發現的呢?
說不定是鬱言璟對他做過什麼。
一想到這個猜測,秦霜魚握著手機的力道加重。
聽著那頭加重的呼吸聲, 鬱言璟拿著張報告單,一目十行掃過:“沒什麼, 只是隨便說幾句。你喜歡他?”
最後一句有些困惑,是他少有的情緒波動。
秦霜魚深吸口氣:“鬱醫生, 舟然是我的朋友。當然, 你也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大家能好好相處。”
他試圖說服鬱言璟不要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所以,聞銘和沈舟然, 你覺得誰更重要?”
這是什麼狗屁問題?
聞銘這種跟別人同居還精神出軌的男人怎麼配跟學弟相提並論?
秦霜魚差點想罵人,良好的教養讓他忍住了, 可語氣還是不免帶出一絲激動:“他們當然沒有可比性,你在想什麼啊,放一起都不配!”
鬱言璟“嗯”了聲。
既然那麼厭惡第三者,不如讓沈舟然再也沒辦法在他們之間礙眼吧。
“舟然他對我很重要,我希望鬱醫生不要——”
“鬱醫生, 您怎麼這麼晚還不回去?”
秦霜魚的聲音被那頭的詢問聲蓋住。
鬱言璟結束通話電話:“有個病人術後狀況不穩定,需要多觀察。”
值班護士點頭:“好的鬱醫生, 您說的是哪位病人?我多留意下。您累了一天了, 回去休息吧。”
鬱言璟把今早上剛做完手術的病人姓名告訴護士, 看著她離開,這才將剛列印出的紙重新拿出來。
在最後的鑑定意見那一欄,明明白白寫著,
——支援唐霏是沈舟然的生物學母親。
他把這張紙對摺,放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