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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腦疾。
周兆三請四邀沒能讓他從榻上動彈,當下語氣一沉:“君後應當不想讓太后親自登門吧?”
雲清辭終於睜了眼,他偏頭看周兆,慢吞吞地道:“求之不得。”
誰知道一去了太慈宮人家大門一關要對他做什麼,來朝陽宮,至少是在自己的地盤。
這個雲清辭,如今居然連太后都不放在眼裡了。
周兆氣的不輕,但云清辭是個瘋子,沒有主子在,他也不敢在這裡放肆,便旋身想要離開,卻聞雲清辭驚奇了一聲:“周公公。”
周兆警惕起來,又不得不對他恭敬:“君後,還有何吩咐?”
“你的耳朵。”雲清辭疑惑地道:“怎麼少了半截?”
周兆:“……晚上睡覺,貓咬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鬱鬱,還帶著點恨意。
雲清辭挑了挑眉,真是,這麼看著他做什麼,又不是他養的貓。
周兆離開,雲清辭重新癱了下去。
那耳朵不像是貓咬,倒像是被什麼給切了去,齊整整的掉了半截。
誰敢動太后身邊的人?
雲清辭本以為,張斯永死的那麼慘,張太后理應沉不住氣才是,可連續幾日,張家那邊除了照常舉行喪事,竟然一直與雲家相安無事。
當然了,這喪事雲清辭沒去,李瀛也沒去。
喪事辦完,也就到了年關,除了死了人的張家,上陽城到處都開始張燈結綵,哪怕雪日,也難掩熱鬧場景,並一直持續到深夜。
雲清辭坐在寂寥的朝陽宮內,聽著回家探過母親的金歡與銀喜交談,心中忽地希冀起來。
要回去找哥哥陪麼?
可臨近過年,他們只怕都很忙,刑部案件要清,城中衛負責來回巡視,三哥也要參與到城防戒嚴,父親更是日理萬機,聽聞這幾日常常被李瀛叫到宮裡議事。
都很忙,就他最閒。
好生無聊。
他將銀喜喊來,道:“你去樂坊,將那日來的幾個樂師喊來。”
銀喜一愣:“樂師?”
“對,我要學琴。”
雲清辭當然也學過琴,前世他的琴藝幾乎遠遠超過樂坊的老師,至於今生,巧的很,在他被攆出宮前,李瀛剛剛下過命令,讓他學琴棋書畫弓馬騎射,其實學什麼不重要,只要雲清辭不煩他就行。
闖入滿月閣把李瀛帶走的前一天,他還跟樂坊的老先生學著呢。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