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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點燃青角香召來了人。
李瀛重活一世,對自己的親孃竟還是狠不下心,那麼就只能由他來做這個推手。
張太后,只是軟禁怎麼行?雲清辭恨不得把她剝皮抽筋。
禁軍包圍太慈宮的事情可以稍作文章,大過年的,李瀛竟然將自己的生母軟禁了起來,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勢必會讓張家聞風喪膽。
這個年是別想過好了。
聯絡到張斯永的事情,其他世家也一定能夠迅速明白風向,只要確定張家不再蒙受天恩,那麼曾經敢怒不敢言的人,就一定會站出來。
過年大夥兒都很閒,這件事很快在城中掀起風浪。
張家人幾乎成了過街老鼠。
雲清辭日日召人來宮中笙歌曼舞,飲酒作樂,李瀛依舊常來,但每次只是坐在一旁靜靜望著。
雲清辭也發現,那些人都不太敢與自己做太過格的事情,說沒被他威脅過,幾乎不太可能。
年初三晚上,雲清辭從相府探親回來,又傳了阮憐來學琴。
他要學的不是別的,正是那首‘戲美人’,但這首曲子十分難記,雲清辭抖弦的時候總是捻不到位。
阮憐看在眼裡,忽然沒忍住伸手,單臂將他環住,並將手指按在了他的指頭上。對方的呼吸噴在耳畔,阮憐輕聲道:“要這樣。”
雲清辭的手被他拿著,一段音飛速流瀉。
“會了會了。”雲清辭把他的手拿開,信心百倍地試了一次。
一陣笑聲傳來,阮憐道:“你這是會了?”
“嗯。”雲清辭說:“腦子會了。”
阮憐重新朝他湊了過來,耐心十足地握住他的手。
君後的手背面板滑膩,指尖嫩如青蔥,一看便是嬌生慣養出來的,阮憐微微側頭,看向對方精緻的側顏,忽然無聲地握緊了他的手指。
雲清辭驚詫抬眼。
四目相對,阮憐目若琉璃,下意識道:“君後,今日去相府,玩的可還開心?”
“開心。”雲清辭一笑,道:“不過你陪我學琴我更開心。”
“我可以一直陪你。”
雲清辭挑眉。
阮憐與他對視片刻,眸色流轉,緩緩鬆開了握緊的手,剋制地坐在一旁,道:“是草民冒昧了。”
雲清辭看了他一會兒,眨眼道:“我今日回來,家裡的丁嬸給我帶了點甜糕,阿憐要不要嚐嚐?”
他沒有繼續方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