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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扯在他的袖口一角,聲音很低,語氣也有些輕。
雲清辭從未在這種事上扭捏過,猶記得新婚當晚,李瀛與他一同端坐在喜床許久,最後還是他一把將人拉過來,抬腳蹬散了羅帳。
少年時期的李瀛總是嚴於律己,冠服端嚴,從不輕易將心思宣之於口。雲清辭一直覺得他在自己面前有些對待心上人的靦腆與剋制,如今想來,大抵是不願碰他罷了。
他覺得有趣的緊。
“陛下,這是在威脅?”
看上去好像是威脅,卻又上趕著把自己送到他面前,這操作他實在有些看不懂。
“不是。”李瀛鬆開了他的袖口,眉頭擰起,“我,沒有說,你學琴是不對……只是那個曲子,過於孟浪。”
“好,日後,臣帶老師去宮外彈。”
李瀛看了他一眼,又收回視線,沉默了下去。
雲清辭繼續道:“陛下想做什麼事,何必與我談條件,要處置阮憐,或者要臣侍寢,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臣便是心裡再不願,也不能拿您怎麼樣,不是麼?”
“我不是在強迫你……”李瀛抿唇,有些解釋不清:“方才,是我過於衝動,不是非要惹你不高興。”
李瀛的聲音更低:“我不想,惹你不高興的。”
雲清辭看不懂他究竟在圖謀什麼,自打重生之後,李瀛的很多舉動都出人意料,讓他感到一頭霧水。
他走回來。素白指尖搭上男人的肩膀,那黑衣繡著金紋,襯著指頭都染上幾分矜貴的氣息。李瀛睫毛抖了抖,下意識看他。
“陛下……我知道,陛下愛我至深。”他柔情款款,語氣十分認真:“你不用跟我解釋,你我成親多年,哪怕你不說我也都懂,因為在我心裡是一樣的,我永遠都愛陛下,您是我一生,唯一愛過的人。”
李瀛的睫毛劇烈地抖了幾下,眸子裡捲起濃郁的烏潮,嗓音一瞬間啞了:“清辭……”
雲清辭嘴角挑起,眸子裡興味溢位。
“您是不是希望我這樣說?”
湧動的烏潮一瞬間被冰凍住。
雲清辭眉峰譏誚,手指抵著他的肩膀後退,一字一句地道:“是我話說的還不夠清楚麼?我說了,我們依舊是牢固的聯姻關係,為了你李氏江山,為了整個雲家,你我就像棋子一樣分落兩處,只是棋子,棋子之間,是不該有感情的。”
他鬆開李瀛,雙臂垂落身側,帶著些厭惡地道:“不要再跟我玩深情的把戲,我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