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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叔是公安大學的教授,我是從他的口中第一次聽到許挽這個名字。
我叔叔提起她的時候,很驕傲:「這個小姑娘,了不得啊,將來一定會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刑偵警察。又有天賦,又肯努力,不驕不躁的,簡直是個好苗子。」
我當時聽了,心說,我叔叔這人眼高於頂,竟然對一個女孩子這麼誇讚。
於是,我對許挽這兩個字便有了好奇。
只可惜,我那個時候無緣跟她見面。
我在做國際醫生那兩年,經常跟我叔叔通電話。
說著說著,話題總能拐到許挽身上。
「模擬命案現場勘驗,許挽又是最快找出線索的。」
我叔叔給我發了許挽的訓練影片,又誇讚起來:「看看,她在體能訓練上也是一等一的優秀。」
許挽穿著訓練服,在做搏擊訓練。
我看著她挽起的衣袖,露出流暢的手臂線條,肌肉完美到令人讚歎。
後來再通電話,不知道為什麼,我不知不覺間都會引導叔叔講一些關於許挽的事情。
有一次叔叔跟我影片,他忽然抬頭喊道:「許挽,過來一下!」
鏡頭裡一下子出現了許挽的身影,她穿著黑色的T恤,好像是剛訓練完,脖子上還有汗漬。
叔叔跟她討論起一個案件,忘記了相關影片,就那樣,我足足看了她半個多小時。
看著她臉上的汗一點點順著脖子,浸透到T恤上。
看著她微微俯身,認真地觀看叔叔給他演示的課件。
離的鏡頭太近了,近到我能看到她下巴上的一點小紅痣。
後來許挽控訴我總是喜歡咬她下巴,我沒有敢講那段動念的往事講給她聽,多少有些齷齪。
我回國後,見過她三次,沒有去打擾她,因為那個時候她身邊已經有了陸城。
第四次再見她時,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我一眼就認出了她。
我所在的國際醫院被犯罪分子佔據,要求我去給一個重傷的罪犯做手術。
羈押我的人之一,就是許挽。
像我這樣長得還算不錯的男人,還挺容易被變態盯上的。
許挽及時出現幫了我。
她揪住我的衣服,將我按在牆上親吻。
犯罪分子們起鬨,她把我拖進了房間裡。
「我在老師的合照裡見過你。」許挽咬著我的耳朵,胡亂地扒著我的衣服,「別說話,反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