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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心軟。
她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當然,中間肯定會添油加醋一番。
不想,那邊聽完後只是一句壓低怒氣的警告:“我在相親,不要再煩我了。”
然後掛了電話。
聽到耳邊傳來的嘟音。姜月遲愣了很久。
她不知道自己愣的是他的怒氣,還是他所說的那句話。
相親?
好吧,或許他對女方很滿意,因為她的貿然致電而險些攪黃了他的婚事。
事實上,費利克斯的確非常生氣。
但他的生氣和姜月遲想的並不一樣。
在這座歷史悠久的老房子裡,女僕將剛從地窖挖出來的葡萄酒瓶用白布擦拭乾淨。
費利克斯並沒有留下來品鑑這些珍藏多年的美酒到底是什麼味道。
他從容不迫的站起身,將落座前散開的西裝前扣重新扣上。
他的眼神和鷹隼很像,尤其像瞄準獵物後俯衝下來的鷹隼。
眸色危險的讓人感到一種未知的害怕。
由於今天這場騙局在座的所有人都知情,所以他警告了所有人。
“再敢用這種方式來騙我回來相親,我一定會把你們所有人都裝進水泥桶裡,然後沉入大海。”
哪怕是他那個年邁的父親也被嚇到渾身一顫。
他苦口婆心的勸他:“費利克斯,你的確要結婚了,你馬上就三十了。”
費利克斯笑容溫和,反過來勸他:“您也該去死了,您已經七十了。”
這場聚會不歡而散。
費利克斯是這個世界上最自大最傲慢最無禮的人。
這點是得到過他父親的親自認證。
從小在各方面表現出驚人天賦,但他只對賺錢有慾望。
在他十三那年,父親曾問過他,為什麼不選畫家或是音樂家這種文雅的道路。
對金錢有追求也未嘗不可,畢竟人是慾望動物。
那個時候的費利克斯尚且還未褪去嬰兒肥,眉眼和骨相是柔和,性格也沒生的如現在這般。
他笑了笑,聲音稚嫩:“我想賺很多錢,讓所有人都像螞蟻一樣渺小,這樣我想踩死哪隻,就踩死哪隻。”
“或者,我把鈔票灑進螞蟻堆裡,然後看它們互相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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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遲在這裡坐了幾個小時,夜晚有點冷,加上門沒關,她又穿的單薄,整個人都開始哆嗦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