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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果是遺棄的臣子,陛下會在乎保護祁晴初的人有多少嗎?還親自交代。
除了陛下的人,祁府自己也派遣了不少的家丁。
再說了,陪同自家公子一起的可是雍親王的兒子的,這樣粗略的估計,上路的人怕不是要有百人之多了。每到一處都會有相應地方官員來接待,安全更加有保障。
說是這麼說,祁母在祁晴初出發之前,還是垂淚了好多天,祁父也安慰了許久,祁晴初的爺爺倒是沒說什麼,也沒有見祁晴初,就好像是對此事毫不在意一般。
外派的時間一道,祁晴初便毫不留戀的背上行囊前往碼頭處,準備走水路,沿江而下,直下揚州,巡查的路徑是早就定好了的。
幾艘氣勢雄偉、裝修豪華的官家大船旗幟鮮明、整整齊齊排列在碼頭一處,等待著祁晴初、席子恩等的到來,等他們來了就可以開船了。
更往昔好似並無什麼區別,祁晴初一身黑衣,束髮金冠,端的是嚴肅不苟言笑的模樣,大踏步的走在前面,而跟在他身後,左顧右盼、白衣飄逸的翩翩公子則是席子恩。
一高一矮,胖瘦倒是相差不是太大。
席子恩跟祁晴初一路上話說的不少,但是,祁晴初都不怎麼愛搭理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感覺,自從李極彩和李極夜沒了之後,祁晴初的心情就一直不是很好。
席子恩上他的府上找過他幾次,都被他拒之門外,聽說今天出發的時候,祁晴初讓人把他的長廂房給封鎖了,沒錯,是封鎖,聽說進去都不讓人進,清潔打掃都不讓人打掃了。
他覺得祁晴初定然是埋著什麼很深重的心事,以至於對他的註定獻身陪同他去巡查都感動,他明明這麼講義氣,但是對方卻不領情,真是冷漠無情。
待上了船之後,祁晴初手持書卷正看的認真,端坐在船艙裡默然無語,身邊空無一人,下人泡好了茶端了上來,順便端了幾碟子還有些熱乎的糕餅,就退下了,祁晴初他們要在水上漂好幾天,大船很穩,倒是不覺太顛簸。
幾不可聞地輕嘆了口氣,心,定不下來。
席子恩不甘寂寞待在自己的艙房裡面,而是“咚咚咚”跑來祁晴初的房間,雖然祁晴初沉悶不說話,但是這個船上也沒女子,也沒更好的選擇了,他自持身份要緊,自然不會與那些下人有什麼交集,以免讓人看了瞧不起,又不是誰都像李極彩那般的平民。
“晴初,你就不能別看了嗎?有什麼好看的,我們這次去揚州,風景多好看,總比別人跑到涼州去剿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