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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開啟……”他冷酷地朝我說道,語氣中似乎還有些不情不願。
我脫口而出:“你想幹嘛?”
他瞥了一眼我的身體,面不改色地道:“你覺得呢?”
僅存的理智讓我瞬間就明白了,這男人想要做什麼,我臉頰佗紅,尷尬得無法直視。
“那個……我可以……自己來的……”
不管胡玉卿的臉色,我快速起身想搶走藥膏,卻被他強行按住。
似妖又似仙的臉龐朝我傾壓而下,他親暱地蹭著我的鼻尖:“這藥不是這麼用的……”
我正納悶,就見胡玉卿解開了腰帶,將那藥塗抹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微涼的薄荷,帶著絲絲香甜的氣味,將我整張臉都燻到熟透。
我臉紅心跳地看著眼前,沒想到這藥竟然是這樣用的!
胡玉卿勾起唇角,柔韌的手指撫著我額頭的碎髮,溫柔纏綿吻下來,輕輕哄著緊張的我:“別怕,我輕輕的……”
他果然沒有騙我,噹一聲嗚咽從我嘴裡斷斷續續地跑出來,他已經替我上好了藥。
我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感受到身體裡的清涼之感,那火辣的疼和不適感終於得到了緩解……
一連幾天,我都在房間裡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我甚至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每天不是在給蟾蜍滴血,就是在與胡玉卿雲雨的夢境裡。
熬到第五天時,王可心的電話拯救了我。
“新月,你在哪兒呢?明天早上九點,我爸開車送我去學校報到,一起唄!”
我胡亂地嗯了一聲,隨後下一秒,混沌的腦袋徹底清醒。
對啊,到時間報到了!
我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激動地點著頭:“好啊,你來接我吧!我在露易絲星級酒店。”
“露易絲?”王可心的音調不自覺地拔高几度:“那發財了?還是榜上大款了?那兒的房間一晚上至少幾千塊……”
我望著身側把玩著我的胡玉卿,忍不住一陣顫慄,可不就是……榜上款爺了嗎?
這些天的房費都是他解決的,我可沒錢住這麼高階的酒店。
見我不吱聲,王可心賊兮兮地笑道:“是跟你那未婚夫吧!我第一眼見他就覺得他貴氣逼人,一看就寫著有錢人三個字,而且還是優雅高貴的高質量有錢人。”
我噗嗤笑出聲,這丫頭的形容詞還真是空前統一啊。
不管是形容胡玉卿的真身,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