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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也無半分文人騷客的模樣,反之從頭到尾,從上到下的一身血紅勁裝,無一處,不透著草莽江湖人,才有的肅殺氣息。
這樣的人,與這樣美妙絕倫的景緻襯起來,簡直就是格格不入,讓人瞧了,只覺好生的怪異。
到了亭前,宮莫妖卻是駐足不再前行,雙手握畫負在背上,閒暇懶散的樣子,像極了正在欣賞亭裡亭外的風景一般,“小冥冥近日尋人的可真是見長了,不過短短几天的時間,就已經找到了為師這方秘密的據點。”
“師傅!”坐在石椅上一直專注於爐上茶湯的莊冥像被嚇了一跳似的,幾乎整個人都是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翻著小爐蓋子的手更是大意的打翻了整個的紫砂茶。
幸而亭外的宮莫妖眼疾手快,指尖拈花一彈,花瓣便仿若小巧的暗器一直射向了紫砂茶壺。
說來也是奇怪,這花瓣明明那麼柔軟嬌嫩,卻在碰到紫砂茶壺的剎那,竟發出了叮的一聲清響,而且還不偏不倚的,將倒翻的茶壺不差分毫的硬給打回了原來的小巧火爐上,就好像一直無形的手,把倒翻的茶壺給扶回了原來的位置一樣。
“一向謹慎小心的血殺,竟也有老虎打盹鬧迷糊的時候?”宮莫妖一邊笑著打趣,一邊移步進了涼亭。
“徒兒……。”向來算得上是巧舌的莊冥,這次卻怎麼也想不出半個字來解釋自己剛才粗心大意的行為,一雙血色蝶翅般的雙睫垂的很低,讓人根本看不見他這雙唯一露在面巾外的眼睛裡,到底是個怎生的神情。
“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竟能令從小都謹言慎行的小冥冥你,如此的心不在焉?”宮莫妖單刀直入的問話間,大刺刺的在莊冥的對面石椅上坐了下去,視線直勾勾的盯著莊冥那張掩了面巾的臉,掛在嘴角的慵笑有讓人察覺不到的凝結痕跡。
比起經常身處幽宮的小徒弟花姒鸞,以及常年在外闖蕩的大徒弟楚宴,這個常年伴在他身邊的二徒弟,他是比誰都瞭解不過。
自然,這心思一向極會掩藏的二徒弟,現在到底是個什麼心思,他心知肚明,何況這個徒弟,還把江湖弄得人仰馬翻人盡皆知了。
“徒兒,徒兒只是想知道……想知道小師妹,現在是否,是否是在師傅手中?”莊冥問的有些小心和緊張,但沒人知道,他現在的一顆心,更是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四天沒日沒夜的奔波,行走於各個大大小小的專收線報的情報門派,就為找尋那個毫無半點蹤跡可循的女人,幾乎一個安穩覺都沒睡過,尤其每每想到那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