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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李大友何時藏了一支電筆,有幹部分析說,肯定是幾個月前看守所搞彩燈生產時流入號中被他私藏的,可是那個管生產的勞動號早在上個月就刑滿釋放了,總不見得抓他回來加刑吧。又有幹部說,號室裡面絕對有大量的違禁物品,一定要來一次徹底地清查,要不然以後還會發生類似的惡性事件。還有幹部說,看來中午還是不能放風了,要不然我們就連個安穩覺也別想睡。更有幹部說,所裡的採購再也不準採購什麼紙牌之類的了,這些雜種吃飽了沒事就會拿來變相整人,這完全就是滋生牢頭獄霸的根源...
總之,說一千道一萬,王大志死了,死得很徹底,頸動脈被李大友手中的電筆刺穿,血流了一地,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染紅了李大友平時盡心呵護的風場地板,只有一個躺著抽搐的軀體。
李大友在值班幹部、武裝(武警)還有勞動號還沒趕到的時候,就好像已經瘋了,神智失常,嘴裡念念叨叨不知說著什麼,彎下身去拿著一塊抹布在風場來回地跑,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最後,李大友在兩名武裝用槍指著,三名幹部用手銬烤著,四名勞動號抬著的情況下,出了9號的風門,這一去,竟然沒有再回來。王大志也是抬著出去的,同樣也沒有回來。
當天,周揚被龍勇叫去談話。
談話室內煙霧繚繞,龍勇陰沉著臉,整個氣氛顯得很壓抑。
此時周揚也有些忐忑,龍勇不說話,他也不敢說,只是坐的筆直。
“你知道嗎,王大志死了。”龍勇終於先開口了。
“我知道,可那是個意外。”
“幸好只是一個意外,否則你認為你今天還能坐在這裡嗎?”龍勇吼了起來。
周揚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要是群毆事件,我脫了身上的這身皮不說,你們全號可就真的玩完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三年前,12號就發生過一次,當時的五個打一個,楞把人活活打死了,後來你知道這五個中最輕的一個判了多久嗎?”
周揚搖了搖頭。
“十五年!其餘的兩個死刑,兩個死緩!”龍勇頓了頓又說:“那你知道其他人是怎麼處理的?”
周揚一臉漠然地還是搖了搖頭。
“知情不報,全號加刑一年。”
“啊?——”周揚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從龍勇口中周揚知道那次12號打死人後把人藏在了櫃子裡,那時候所裡的管理制度遠沒有這樣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