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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們六個本該毫無交集的少男少女莫名其妙的湊在了一塊,在警局附近的一家早點鋪子圍成一桌。
可能是昨晚上宿醉的緣故,我沒啥胃口,只要了碗小米粥慢條斯理的輕抿,那仨妞明顯也吃不下東西,跟我一樣只要了碗小米粥。
錢龍和盧波波這倆牲口充分演繹了一把什麼叫“牲口”,倆人造了足足五屜小籠包,外加一斤多的油條,邊吃錢龍還不老實的邊撩騷“蜈蚣辮”姑娘:“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還不知道你叫啥呢?”
蜈蚣辮女孩的性格也屬於大大咧咧那種,從桌子上底下踹了錢龍一腳後齜牙說:“臉呢?誰跟你是夫妻,姐叫謝媚兒,豆芽菜你怎麼稱呼?”
錢龍故意歪嘴挑逗:“謝妹兒?你這名兒起的輩分兒真低,誰都能當你長輩,哥叫錢龍,大清乾隆爺是我本家。”
“滾蛋!”謝媚兒從桌下又是一腳踢在錢龍身上。
不到十分鐘我們彼此就混熟了,蜈蚣辮女孩叫謝媚兒,在我們縣城唯一的四星級賓館中豪酒店當前臺,披肩發的姑娘叫張曉月,還是個學生,在技校學美容,小影跟我同姓,正名叫王影,自己在家做網路直播。
或許這就是年輕人吧,激情澎湃卻又無拘無束。
熟悉以後,錢龍說話更加無所忌憚,賤嗖嗖的問王影:“你們幹主播的,是不是特別來錢啊?我聽郎飛說劉琪那個癟犢子三天一個新發型,兩天一套新衣裳的。”
錢龍還沒說完話,謝媚兒就從桌上踢了我一腳小聲嘀咕,哪壺不開提哪壺。
王影臉上的表情不自然的抽搐一下,隨即很小聲的說:“大主播賺錢,我這種不往裡倒貼就得燒高香,以前我和劉琪合夥做直播,他有錢可以請的動水軍沖人氣,我現在自己單幹,人氣比較差。”
錢龍特別不會嘮嗑的又問:“你為啥要單飛吶?傍個傻狍子不挺好嘛。”
不知道王影聽到劉琪的名字是什麼感覺,我反正特別反胃,不耐煩的罵了句:“沒雞八完了?你特麼是十萬個為什麼啊?”
錢龍故意拍著桌子起鬨:“嘖嘖嘖,這還沒怎麼滴呢,就開始護犢子嘍,惹不起惹不起。”
我瞟了眼臉紅脖子粗的王影,稜著眼珠子呵斥:“閉了昂!”
喝了幾口粥後,我又側頭看向謝媚兒問:“美女,你昨晚上說陳花椒這幾天都在你們賓館住是真的不?”
“當然是真的了,我還親眼見過好幾次呢,他本人也就是普通模樣,高高瘦瘦,看著跟路人甲沒多大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