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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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洋檢查了下,“哎呦”一聲,說:“還真有。”
他也沒有拿餐具,直接上手捏了兩個往嘴裡扔。
馳程瞧了他兩眼,多嘴問了句:“你那個大齡女朋友呢?”
“黃了。”
“又黃了?”
“我也不想‘又’,事與願違啊,她跟別人閃婚了,說什麼耗不起,還說我媽老給她眼色看,而我又不想結婚……現在的女人啊,想抓就得趕緊抓住,今兒說喜歡你離不開你,你稍微讓她碰碰壁,明兒轉頭就找別人去了……你不能說她們現實,這叫不傻,傻啦吧唧、心眼不夠的女人咱也看不上。”
馳程面無表情,默默喝酒。周平洋也不說話了,皺著眉往嘴裡灌酒。
周平洋喝得太急,沒幾瓶就醉了。然後翹起來腿,撐在桌角上,手臂往上一搭,吊兒郎當地說:“有句話說得好——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馳程抬頭瞧了他一眼,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腿。
他皺眉嚷嚷:“幹嘛?”
馳程笑了笑,“我過去,得休息了……你喝得差不多了,趕緊洗洗睡吧。”
他辯解道:“我一點醉意也沒有,這才哪到哪。”
“那你繼續喝。”
“別、別走啊……你還沒誇我做的詩好不好……”
“好,”馳程跨過他,敷衍說,“吟出來這樣的詩句,難為你了。”
周平洋沒聽出來諷刺意味,得意地說:“小意思,張嘴就來。”又感嘆一句,“就咱們哥倆脾氣好,老被女人欺負……”
馳程似乎被他這句話觸動,不言不語地盯著他看了許久,最後嘆了口氣,徑自回了屋。
他這一夜睡了兩個小時,半夜醒過來,想想這個想想那個,思緒如何也止不住。
昨天剛清理了菸灰缸,這一夜又被塞滿菸頭。屋裡的燈關著,他坐在落地窗前,窗簾大開,卻沒有多少月光進來。
外面漆黑一片,寒風刺骨。不過都被遮在玻璃窗外,可是馳程就是知道,肯定很冷,特別冷。
……
趙和怡早晨睡得正香,迷迷糊糊之中被樓下驚天動地地聲音吵醒。
她穿著肥大的睡衣下了床,託著肚子走到欄杆旁,見趙母提著大包小包,吆五喝六。
她抻著脖子看了看,邊打呵欠邊問:“幹嘛呢?大早晨的都不讓人好好睡覺——”
趙母著急忙慌地說:“沒你什麼事,繼續睡去吧……你修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