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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處置了。”郎俊俠說,“不必害怕,是陳國影隊的人,與武獨素來不合,幸而昨天找來的是他,不是武獨,否則你我今天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段嶺沒有問郎俊俠是怎麼“處置”的,又見昨夜染血的衣服也不知去了何處。
“去買點吃的。”郎俊俠遞給段嶺錢,說,“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問。”
日上三竿,段嶺在集市上買了包子饅頭,又買了些米和肉,抱著回來,郎俊俠已能行走,與段嶺分了包子吃,說:“先湊合著這麼過日子罷,待你去學堂了,我再將家裡好好佈置佈置。”
“你還會走嗎?”段嶺問。
“不會了。”郎俊俠說。
段嶺:“下月初一,你會來接我嗎?”
郎俊俠答道:“我保證不會再遲來,昨日是我不好。”
段嶺突然問:“那你能當我爹嗎?”
郎俊俠突然一怔,繼而哭笑不得,說:“這話可千萬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說。”
段嶺皺眉,郎俊俠說:“你爹會來找你的。”
段嶺:“……”
郎俊俠的話猶如一道霹靂,貫穿了段嶺全身。
“我爹還……還活著?”
“嗯。”郎俊俠說,“還活著。”
段嶺急迫地問:“他在哪裡?他還活著?為什麼不來接我?”
段嶺在這個問題上被騙過了無數次,但他知道這一次郎俊俠不會騙他,不為什麼,緣因他的直覺。
“這些話,留著以後問他。”郎俊俠說,“他總有一天會來,多則三年,少則幾個月,相信我。”
段嶺捧著碗,張著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驟然聽到這訊息令他半是高興,半是害怕。郎俊俠便讓他過來,靠在自己肩頭,摸摸他的頭,把他摟在自己懷裡。
雪漸漸地化了,段嶺擁有了一個新家,這令他無比興奮,郎俊俠起初猶豫許久家裡是否該請雜役,段嶺卻絲毫不在乎這些。當天他跑上跑下,彷彿精力永遠也用不完,給門口掛上了“段”字的燈籠,又把中庭的雪掃到兩旁,他就像剛被帶回家的小狗一樣,對每一個地方都充滿了好奇感,他的足跡遍佈新家每一寸地方,將它當作未知的樂園來探索。
郎俊俠傷勢仍未痊癒,給段嶺左眼上了藥,便任由他自由活動。
“我可以在這裡種東西嗎?”段嶺蹲在中庭的一小塊花圃前問。
“當然。”郎俊俠說,“這個家都是你的,但今天太晚了,改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