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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鎖了一個孩子的痛苦。
她跟傅鷺離婚的時候,傅鷺說她並不是真的想要孩子撫養權,就沒必要做出合格母親的姿態——
她一下被戳穿,壓抑多年的情緒使她一時激動,說自己從來就沒打算好做個母親,說這孩子是她人生下坡的轉折點,說自己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被人哄騙著逼迫著生了傅從夜。
方笙一直懷疑,那時候她的話語被小小的傅從夜聽去了。
當方笙真的順其自然的成了母親,學會做母親的時候,再回想起以前對那個孩子的不公,或許遠甚於別人逼她生育時對她的不公。
但她想要再彌補,卻已經不再有機會了。
方笙遠遠地看著,那阮家女孩表情豐富,端著瓷杯,另一隻手比劃著說起了什麼。傅從夜站在她對面,眉眼彎著,笑的眼底都是神采。
是方笙從來沒見過的表情,好像在提醒她這個母親——傅從夜再怎麼成熟冷靜,卻也是個讀高中的小孩。
而總會有一天,傅從夜可能會把那份全心全意捧給別人,而到時候他對面的人,或許會驚喜會珍重,會全心全意回報。
方笙沒走過去,她忽然想起好多年前,在某個片場,滿嘴亂噴胡侃天的傅鷺也是,面對著她竟然不會說話了,這樣不由自主,眼底流光溢彩的笑著。
……
慈善晚宴到後頭,眾人陸陸續續的離開,阮翎挽著女兒上車的時候,還有媒體跟在後頭拍照。阮之南上了車就立馬扔下鞋子,躺在阮翎對面的真皮車座上,望著車頂發笑。
阮翎從車裡酒櫃裡掏出一瓶零度可樂遞給她:“怎麼了,來的時候還愁眉苦臉的,回去了之後這麼高興?”
阮之南晃著兩隻腳,接過可樂:“開心還不行啦。”
阮翎:“也不知道你都跑哪兒去了。哦對,我還碰見喻柏了,你沒去打招呼。”
阮之南抱腿坐起身子來:“別跟我提他。”
阮翎挑眉:“你們以前不是玩的最好麼,怎麼了?長大了反而鬧翻了。”
阮之南懶得跟阮翎講,主要是兩家很熟,對她來說膈應的事兒,也可能讓別人覺得是她捕風捉影,敏感過度。
阮翎:“行吧,你能高興就好。我就怕你今天晚上心情不好呢。”
阮之南抿著嘴,她伸手把前後四個髮卡拆掉,把假髮摘下來:“還行吧。但當明星還是另一碼事呢,我啥都不會呢。”
阮翎笑了笑:“那些都不著急呢。不過,我要跟你說一件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