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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微不可查的皺起眉道:“高潼,拍了一天戲,怎麼還不休息?”
“對戲。”傅辰立刻說:“我們要討論一下明天的對手戲。”
秦樾又是溫和一笑:“你受了傷,休息兩天再說,我會跟導演協商,你不用擔心。”
“就一點小傷,不能為這個影響拍攝進度,是不是?”高潼狂拍他手臂:“秦總你看,小傷,沒事兒,一點事兒沒有。”
傅辰嘴角猛的一抽,痛的差點叫爸爸,心裡罵了高潼祖宗十八代,面上微笑點頭。
高潼此君,靠譜起來是真靠譜,有病起來是真特麼有病!
秦樾看著兩人你方唱罷我登場,防他防的固若金湯,只好隨便說了幾句,起身告別。
“這段時間我都在劇組,就住1201。有什麼事過來找我,沒事的話…聊聊天也可以。”
出門前秦樾的手在傅辰手背上輕輕一搭,暗示的意味顯而易見。
傅辰迅速縮回手,插兜後退一步:“秦總,慢走。”
房門重重關上,傅辰插在口袋裡的手緊緊握著。一股厭惡的情緒從心口升騰。如果簽約那天,秦樾所表現的親近只是一個大老闆的親和力,那麼今天發生的一切就是明目張膽的“暗示”。
他自問不是一個感知敏銳的人,除了傅修明之外,他幾乎不會主動觀察任何人。否則怎麼會察覺不到秦樾過度熱切背後透露的異常呢?
天上不會掉餡餅,傅辰有點後悔。
“想什麼呢?”高潼抱著手臂靠在他對面的牆上。
傅辰沒說話,渾身散發出沉重的氣息。
“有什麼好擔心的。”高潼拍拍他肩膀:“要不然這樣,以後每天晚上我都過來跟你對戲。就潛規則這事兒吧,那也得講個你情我願。他總不能硬來吧?再說他硬有什麼用,關鍵得你硬。你不硬,他硬管毛用…”
突然心口發涼,冷不丁抬頭一看,冰錐似的視線實體一樣戳過來,高潼縮縮脖子乾巴巴笑了兩下:“開玩笑開玩笑。”
傅辰沒心情開玩笑,現在還只是開拍第一天,他根本無法預料還有多少不可預測的事情在後面等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