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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朋友千叮嚀萬囑咐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
我垂著眼不說話,輸液速度太快了,血管冷得發痛。
醫生罵我又去罵江粵。
我正想說話,卻看到江粵低眉順眼地插兜站在那裡。
出乎意料地,乖乖捱罵。
18
我有些恍惚。
江粵這種被寵壞了的二世祖,從小被人嬌縱壞了的狗脾氣。
沒人敢在他面前說重話。
他也瘋,瘋起來六親不認的混賬模樣。
他眉頭還是緊蹙的。
但臉上的戾氣少了許多。
醫生說的,交代的話,他甚至有平靜下來去認真聽。
可能是因為愧疚?
他這樣平和的樣子跟季竹更像了點。
我的季竹。
無時無刻,那雙眼,不浸著亮光和溫暖。
眼睛微彎,他髮色淺,在陽光下頭髮是栗色的。
額髮翹著。
毛茸茸,暖烘烘,像極了一隻金毛狗狗。
19
因為要住院。
我讓江粵先回去。
他靠在窗戶邊,月色溫柔,連帶著將他一身的戾氣都洗去了不少。
江粵低頭咬著煙,打算點的時候又停了。
他倚站著,問我:「你以前也酒精過敏進過醫院?」
我點頭。
病房裡的床頭燈很暗,我眼睛本來還沒完全消腫。
也看不太清他臉上的神情。
「那你今天,是不要命了?」江粵輕笑,「還是說,故意想讓我愧疚?」
「沒有。」我搖頭,「我只是不想你生日不高興。」
「你今天生日,我以前有個朋友告訴過我。」
「過生日那天,過生日的人每個願望都是能夠被滿足的。」
「不然他新的一年都會不順遂的。」
三年前我生日那天,季竹讓我向他許五個願望。
我問他會不會太多了點,他說不多。
十個他都嫌少。
我讓他娶我,他又說:
「眠眠,今天又不是我生日,別便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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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迷信。」江粵嗤了聲,他趴在窗戶邊吹風。
「溫西西,下次別這樣了。」
「酒精過敏直說就行,我又不是什麼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