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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讓我一見鍾情的層祿女孩並沒有分到我們班,倒是代表層祿族出列講話的賀南鳶來了我們班。
除了賀南鳶,其他層祿人普通話都只能說一般,這也間接造成了他們融入困難的問題。
本來,我和賀南鳶沒什麼交集,我們和層祿人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沒有太深的矛盾。
那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番局面呢?
還要從一場考試說起。
就跟如今一樣,高一下,開學才一週,學校就搞了場慘無人道的摸底考試。所有座位打亂,不給在座位上記小抄的機會。
然而,辦法總比困難多。郭家軒上學期期末考了個年級倒數第八,氣得他媽追著他打了半個村。開學第一考,要是排名不上去,他很可能被他媽吊在樹上鞭屍。他實在沒辦法了,聯合高淼幾人,搞了個互傳答案的作弊小組。
幾人裡,就高淼成績好些,大多時候在中游左右,偶爾會到中下,雖然不穩定,但這水平對郭家軒來說,已經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了。
我圍觀了他們從設想到策劃到落實作弊的全過程,他們還問過我要不要加入,說怎麼也能把我倒數第二的成績提個三四名。
看他們那麼驕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把國民GDP提三四個點。
“你們整吧,不用算我。”米大友是說過,只要我成績上去就能接我回海城,可作弊得來的成績終究是假的,被戳穿後只會更難收場。我確實對米大友有很多不滿,但我還不屑用這樣的方式欺騙他。
我看他們謀劃得頭頭是道,還以為他們想得很周全。結果到了考試那天,由於幾人位置被分配得過遠,幾乎要橫跨整座教室,一下子就給他們的作弊行為增加了難度。
前兩場語文、數學還好,到第三場英語的時候,高淼把選擇題答案寫在一張小紙條上,拋給離他最近的方曉烈。方曉烈迅速抄好答案,本來是要把小抄丟給郭家軒的,結果一個緊張,沒掌握好距離,丟到了我身上。小小的紙團彈了一下,落到走道中央。
“少爺,快!”郭家軒在我斜後方小聲催促著,生怕在後頭巡視的監考老師一個轉身看到這枚突兀的紙團。
我停下轉筆的動作,嘆了口氣。這家沒我可怎麼辦?
瞄了眼馬上要轉身的監考老師,我假裝碰掉筆,一步跨出,穩準狠地踩住了那團紙。
穩了。
我信心滿滿,彎腰去撿,誰想一隻白色球鞋在這時一腳踩過來,同樣地穩準狠,把我微抬的腳給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