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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他忍不住追問,雙手抱緊年荼,生怕眼前人變成虛無縹緲的魂靈消失無蹤,“我給年荼立個碑、燒些紙。”
多燒些紙錢,虔誠祭拜,讓她安心地離去,不要纏著年年討回身體。
“……”,年荼臉色一僵。
這話聽著不大吉利啊。
她有點後悔這樣編了,但是話已出口,覆水難收,她只能尷尬地輕咳一聲,“我把投胎機會讓給她,她已經去投胎了。”
一個拙劣的謊言,要無數個謊言來圓,實在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你叫什麼名字?”,聽聞沒人會來搶回身體,宗守淵長舒一口氣,繼續執著追問。
宗守淵再也無法欺騙自己,假裝他的夫人身上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年家待她不好是毋庸置疑的,今日又安排了兩個小丫頭來替代她……她不該與寶親王那股勢力有什麼牽扯。
邏輯上梳理不通,宗守淵眉頭緊鎖,乾脆直接發問,“你聽命於寶親王?”
聽說寶親王用毒操控手下,難道年年身上也有那種名為掩月的毒?
倘若真是這樣,她將藥的事情告訴他,無疑就是背叛了寶親王,萬一事情敗露,得不到解藥,後果不堪設想。
一想到情報中死於掩月之人的慘狀,宗守淵的心彷彿被一隻手狠狠攥住,呼吸不暢。
他絕不能讓年年那樣悽慘的死去。
“寶親王?”,年荼目露茫然,搖搖頭,伸手撥弄幾下藥材,“我沒聽說過,不認識他。”
“寶親王是你的敵人嗎?”,她端詳灰狼難看的臉色,憑藉對他的瞭解,很容易就能猜測出來,“年家是不是也和寶親王有關係?”
一連兩句,說的都對,明明她都知道。
宗守淵呆呆地捉住她的手,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肯承認自己是寶親王的手下。
年荼已經編好了藉口。
回家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這件麻煩事,冥思苦想這麼久,終於做出了決斷。
“其實我不是年荼”,她清了清嗓子,語出驚人。
一瞬間,宗守淵腦海中閃過無數種可能。
不是年荼,那她是誰??
不管她到底是誰,既然借了年家女兒的身份嫁給他,就是他的人!不可以賴賬!!
年荼不知他在擔憂些什麼,一本正經地開始胡說八道,“前些日子,原本的年荼落了一次水,死掉了。而我是徘徊在附近的孤魂野鬼,就藉機佔了她的身子